第五章 怒江(1 / 2)
五,怒江
曾经,有不少人,包括一些著名的专家学者,认为中国股市就是个赌场。但我不这么认为。
我的思考如下:
我们不可能准确预知每一天的天气,正如我们也无法预料到某只股票会以怎样的曲线出现飚升或坠落。
但是,我们可以知道大致的气候,例如,可以知道夏天会很热,冬天会很冷;如同我们可以知道,股市大跌后必有大涨,长期的沉寂后必出牛股。
从这个角度讲,股市显然不等同于赌场,因为赌场里一切完全随机,没有任何规律。而股市虽然细微处极难把握,但却是存在着潮涨潮落的大的规律。
如果我们去猜测每天的天气,那么,必然经常猜错,如同赌博。但是,我们如果根本不去猜每天的天气,而是立足于辨别季节,分清寒暑,则就远离了赌局。
那些持“赌场论”的所谓专家,其实是恰恰并没有亲身在股市里搏击过,这实在是一件荒谬的事:那些躲在书斋里的人,居然可以对一件他们从未真正实践过的事情,指手画脚,并做出所谓的权威判断,以讹传讹,对中国股市伤害至深。
学者之外的一些人认为炒股是赌,原因则各不一样。交易者因水平不一,教育程度不一,资金成本不一,看待同一事物的角度不一,性格不一,所以就有了市场分歧,低水平者因无法掌握命运而不得不“赌”的时候,对于高水平者却仅仅是稳操胜券的探囊取物。因此,即使是同样的交易,对于低水平者是赌,对于高水平者却并非赌。
认同“股市等同于赌场”观念的人,多数是在股市屡屡失败或莫名其妙暴富的人,因其对股市的无所适从,而不得不将得失都归因于运气。但凡靠着长期积累逐渐富裕的股民,都只会对股市赌场论淡然一笑。
而我,其实在股市里最终也并没能变得富裕,股灾之后,我必须坦诚自己终于还是一个失败者。但是,我不能因此就把过失推诿于运气,我必须客观,我认为我有责任以一个亲历者的身份告诉所有人,股市并不是赌场,如果我们失败了,其实更多原因是我们努力不够、聪慧不够,或是性格上存在着不特别适应股市的瑕疵。
此外,曾经也有不少人认为我在2012年12月那么激进地满仓加融资入市,是在赌,认为我无非是一个运气好的赌徒,赌赢了那一局。但其实,我当时是经过非常审慎的考量的,在那时,我已经认识到了人在股市,春天就该播种,夏天就应踏浪,秋天就该收割,冬天就该休息,这就是股市运行的天道。
同时,我还提前看到了春天——2012年12月,尽管现实的世界里还是寒冬,但在股市的世界,春天其实已经来临。多数人总是后知后觉,需要等知春鸟发出明确的叫声,才确信春天的信号。但正如巴菲特所说,“当知春鸟开始鸣叫时,春天已经过去了一半”,因此,股市是需要预见性的,我比别人更早地嗅到了春的气息,乘着春风去播下种子,种子越多,收获自然越大。
所以,这一切对我来说,并不是赌。归根到底,在那时,仅仅是我比其他多数人更敏锐地意识到了股市的季节变化。
或许正因此,我的账户市值开始迅速飞升。
12月之后,A股的地产股也开始像香港股市里的地产股那样涨势如虹,民生银行也大刀阔斧地开始上涨,到了12月中旬,我那60万市值增长了30%,变成了78万,刨掉融资的20万借款,相当于我的40万本金变成了58万,这还仅仅只是过了半个月而已。
而我的云南怒江行,也正式开始了。但是,这时候,卖家所办理的银行贷款,依然没有下来。
其实我非常希望银行能在我去怒江之前放款,这样,我就可以有更多本金买入股票,并且同时可以融到更多借款。可惜,那家银行的放款速度实在太慢。无奈之下,我只好带着遗憾,飞向了昆明。飞机进入云南境内后,视野非常好,竟然可以从高空看到下面的红色土地,山川的脉络、河流的蜿蜒,尽在眼底,作为一个长期呆在家里炒股炒期货的宅男,我多年来第一次出远门,并且是在云端之上俯瞰着这个世界,不禁感慨万千。
到了昆明后,来接机的是主办方的一个部门经理,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一个漂亮女人,叫做阿敏。阿敏老家是江苏的,又白又丰满,很有女人味和亲和力。她把我和其他9个所谓的“知名公~众~号主”聚齐之后,就指挥大巴车直奔怒江而去。
那9个号主,其中多数还是比较低调谦和的,但有两个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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