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赌一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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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林家前几年穷得一塌糊涂,有谁想到他家能做起三层大楼房,在村里可算是奇迹。

过去人们喜欢讲: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应改为三年河东,三年河西。是提速了,还是压缩了时间。

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也是社会飞速进步的体现。物质提升很快,可人们的情感生活,似乎越来越淡薄。

在现实面前,你富了,人家眼红,你穷了,人家看不起。

其实,好多人家也能做得起,他们不敢做,做这么大的房子,借的债何年何月才能还得起,可保林没有担心这个,他担心是做不起来。

保林的父亲对人诚实,一些穷亲穷戚没钱的出工,工夫也是钱,还有信用社里的贷款,这些都是靠信誉的。

关键是保林敢,有眼光,他看到这个地理们置,也看到了商机。最让他有这个想法的是一个人,这人便是谣谣。

他感到谣谣有超前意识,这是很难得的。他想帮她,想她幸福,他不想拆散她们的婚姻,他不愿将自己的幸福临驾在别人的婚姻之上。

若是谣谣日子过不下去了,她有能力驾驭和选择她的婚姻,他会考虑给房子给她租,也会考虑与她结婚。

可谣谣是想林保这样的男人,特别是她第一次见到保林的时候,他敢说真话,讲实话,一个小小的他勇敢站在正义立场上,不被权势吓倒,很让她钦佩。

可她现在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而且有了孩子,她怕配不上他,原本她很想租保林家的房子做超市,现他不想了。

两个人站的角度不同,想法自然就不一样了。

有一天,店里不忙,她想给保林打个电话。

但她开机后,并没有打电话,她感觉总是主动找别人不太合适。

她打开了微信,随便看了看,看到这么一段文字:

“我家是单亲,父母总是说为了我怎样怎样,实际上每次他们这么说我都特别反感,人生是他们自己选择的,为什么要把所有的错和辛苦都怪在我身上,除了心理上暂时好受点以外,于事无补。我也有我的人生,我不会为他们的错负责,我当然会尽子女的义务,但是要我为他们这十几年的孤独和辛苦买单,我办不到。”

谣谣看到这段文字,心里翻腾了一下,将来自己的儿子也许也会这么想,她没有想到这一点。她还认为,母亲为了他不离婚,他会更爱自己的母亲的。看来这一点她想错了,还大错特错。

她又接着往下看:

有一位母亲说:“她后悔离晚了。她儿子也说,你们早应该离了,不离的时候你们没人管我,只管吵架,离了,都关心起我来了,这不是挺好。”

这寥寥数语,让她感到很震撼,看来夫妻过不到一起去,还不如早点离,对孩子对她都是解脱,人生短短几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为何就被名存实亡的婚姻绑架,这真是活人被尿憋死。

谣谣是下定了决心要离婚,她带着手机拍下了他们的奸情,离婚了。

谣谣离婚的消息,不胫而走。其实谣谣不仅是她的美让人动心,她离婚的消息,也给谣谣披上了神秘的色彩,人们都有猎奇心理,总是想挖掘别人阴暗的一面。

总有人想知道谣谣离婚背后的故事,她虽并非名人,可在这一带,只要是美女一离婚,就有无聊的人像是苍蝇样,一哄而上。

一时间不堪入耳的话,一齐向谣谣涌来,别人要说,你有什么办法,只能忍着,保持沉默。最多的说谣谣外面一定有人,没人她好好离婚干嘛。也有说几句实话的,她老公在外养小三,还有了孩子,常打她。

这些都不足以消去对谣谣这样那样不好的言论。

好在这个乡下,男人有几个野老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打几次老婆也是稀松平常的小事,你说男尊女卑也好,你说大男子主义也罢,就是这么一个现象,故此在乡下一个女人离了婚就是女人不对,没有理由可讲的。

这些她在离婚之前是没有想到的,她只想离婚后,过自己的日子,如果有一个真正疼她爱她的男人,她会积极考虑的。

儿子逸凡不给她,她暂时还不想离开这里,时时可以照顾儿子,离婚以后,逸凡也没有跟妞妞结婚,还是过着从前一样的生活。

逸凡也是很怕自己的儿子有了一后妈,妞妞也有一儿子,到时候儿子会受到委屈。最主要的是逸凡没有真正喜欢过妞妞,一个没有老婆男人,一下子有了两个儿,逸凡的母亲和他的继父又不得不回到了逸凡的身边,为逸凡带孩子。

谣谣与逸凡一离婚,她一个人开着小店,店里的生意还不错,说嫌话的人很多,单身女人好,想同谁睡就同谁睡,没有人管,快活。乡下人不是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是传统观念对一个没有老公的女人要求非常的苛刻。

谣谣为这些事也是十分的烦脑,真的想有一个白马王子降在她的面前,这些嫌话就会消失,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现谣谣也在想,她离婚是对,还是错?

她同逸凡的复合现也是到了不可能的地步,就算回去逸凡对她好,也有三分假,他没有一个妞妞的儿子。

离了就离了不想了。

也有不少上门说媒的人,都被谣谣一一婉言谢绝。

谣谣说:“她很怕再结婚,前段婚姻给她带来了很大的痛苦,暂时不考虑这个问题,她想一个人过。”

身在异乡的保林知道了这个信息,晚上他给谣谣打了一个电话:“谣谣我们可以聊聊吗?”

“可以。”谣谣想都没有想随口答道。

“我愿走进你的生活。”

“我是一个离婚女人,配不上你,真的不配。做个好朋友可以,若是同你结婚,我已不再像从前那样的清纯,你又如何同你父母说这件事情。”

“那边的事,我去说。”

“婚姻不是靠一时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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