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计开两场擒千秋(叁)(1 / 2)
谢千秋一个人下了北城楼來一路上绿林军将士们的眼神都无一例外地落在了他身上尽管他面子上尽量的撑住场面那股大将风范好不褪色似的可是在内心里却依旧是掩盖不了的失落谢千秋快步地走到了城门下头那守城的将士故意高声唱喝:“开城门送谢将军”
吱扭扭地一声门响城门缓缓地开了谢千秋正要出了城去这时候后面赶上一个人來道:“谢将军留步”
谢千秋回头一瞧只见一个军士驰马而來到了谢千秋的面前翻身下马将手里的长戟递到了谢千秋的面前说道:“谢将军我家大帅说了要将兵刃还给你若是不服气还可再來斗这是您的马”说着连缰绳都递到了谢千秋的手里
谢千秋看了看那绿林军的军士嘴巴张了张本想说些什么可是却最终还是沒有开口一脚踩了马蹬一步跨上了马将长戟挂在马匹的兵刃扣上待城上的军士放下吊桥便打上两鞭子飞马而去了
【官兵大营】
马鸿菲身受重伤在卧而谢千秋有生死未卜在这危急之时马鸿菲不得已提笔写了一封书信备细将今日的战事都记录下來差人火速送往蒲城请郎世龙大人定夺谋划
这飞马接了书信便一路打马而去踏着官道一路飞奔绝尘而去两骑对调驰骋不过半个时辰便进了蒲城境内就在途径一片小树林的时候突然嗖地一声弩响接着便是一声吃痛的闷哼前线飞奔而來的信使当下栽倒下马來那两匹快马脚下不停依旧驰马狂奔这时候却见两个黑影从官道近侧的树枝上跃了下來身手轻盈灵便都不偏不倚恰巧落在了那马匹的身上两人收束马匹慢慢放缓了脚程勒住马匹掉转马头回到那信使的身边
在这官道上早就有一个灰衣人已经站在了那信使的身边手里捏着一封方才从信使身上搜出來的信笺藏在身上接着便将那尸体拖进了树林中在那人丢进了提前挖好的深坑里而在这时候那驰马而來的两个灰衣人这时候也进了树林里來两人翻身下马从草丛里摸出两把小型的铁锹将那中箭而亡的信使就地埋了那灰衣人用树枝将填埋的土石打扫了一番取了早就准备好的表层土覆盖了将草皮一铺便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四下里一看沒有一点人工开挖的痕迹
那灰衣人将两匹马藏在了林子后面在官道上用树枝将那些斑斑驳驳的血迹打扫干净一切妥当三人便又潜伏藏匿在了树林之中
【蒲城】
郎世龙一个人坐在府衙里悠闲地晃荡的摇椅手里拿着一把紫砂壶哼着戏文细细品着下午茶也怪消闲的可是渐渐地日头越來越沉却依旧不见有信使将战况送过來究竟是战事还未结束还是另有隐情这让郎世龙心里多少有些惦记地着急
等到夕头快落的时候郎世龙也换了两壶茶喝的越來越沒有了午后时分的清闲越往后他越觉得这心里悬着沒有一点点的靠谱的消息就难以让他安心郎世龙隐隐地觉得这势头不对劲似乎有什么发生了他在送谢千秋等众离开蒲城的时候曾私下吩咐过马鸿菲叫他每过三个时辰便快马派信使将战报送來一次可是现在早就过了约定的期限怎地还沒有半个人影
郎世龙有点心慌了当下派了一个信使快马亲自往前线去走一遭本來这人來回也不过三四个时辰的事可是都等到上灯的时候了却还不见有半个信使从前线上下來不论是自己派出去的还是前线应该來的都沒有半点音讯郎世龙隐隐地觉得似乎情况不妙急的晚饭也吃不下了原本订好了晚上要去福熙楼寻那佟成月去快活的可是眼下却心急如焚哪里还有心思
郎世龙在府里來回踱着步子想寻些蒲城的官员來商量商量吧可是那些官员的脸面在他的心里浮现起來都是一个个阿谀奉承的嘴脸虽然平日里郎世龙嘻嘻哈哈似乎并不在意可是他们是什么货色郎世龙却在心里一清二楚那些官员都不是靠谱的人一个个浆糊脑袋吃喝玩乐还可以若是要他们分担忧虑只怕主意沒有半个反倒要惹出满城风雨的耀眼來乱了局面
郎世龙叹了口起摇摇头又狠狠地捏住了拳头怪都怪他自己不会带兵那些舞刀弄枪的事情他向來是不愿沾染若不然他自己早就带兵前去哪里还用在这里胡乱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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