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046.她,怕这张脸(1 / 2)
酒,泼上了宁艨的……眼。、
来的太突然,宁艨根本躲闪不及,猝不及防之间,就被那酒液,扑满了眼睛,即便是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还是被伤到了。
那酒竟是冰凉的,想来应该是刚才从冰箱之中取出来的吧,虽说不是什么专门用来害人的材料,可是这样泼上来,却是扎扎实实的……刺!
宁艨有那么一瞬间的痛。
很疼,刺的厉害,还有一股子辛辣之感,灼的她的眼珠子都要烧着了似得……
太难过了。
可是宁艨没有吭出任何声音来,她就忍着,银牙死死咬住下唇瓣,她闭着眼睛,一脸的倔强,视死如归……
路衡看的出来,她是当真不怕他,或者,她根本就是在打从心眼里的在向他示威——你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招数,你尽管来,我不怕!、
是啊,你是不怕,到底也在你身边追逐了快三年了,你骨子里面的清高和倔强,我会不了解么?
捏着宁艨的下颚,路衡低头看着她,一双眼睛里面全部都是深意,叫人根本看不懂,就这样深深的看着宁艨,他沉默了许久,忽然,两根手指头用力一收,他轻轻笑出了声……
“不愧是我和顾聿森都看上了的女人,确实够有骨气。”
竟然到现在都还一动未动,视死如归的着,连半分怯懦都不曾显现?
呵。
宁艨在心底冷冷笑了一下,眼睛却依旧紧紧闭着,根本不去看路衡,一眼也不要……
她甩不掉他的钳制,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这样了,挣扎?
就更是不现实的,哪怕她的内心深处,已经是豁出去性命的那种渴望!
“啧”的一声,再度紧了紧那捏着她下颚的指头,路衡再是笑了一声,脑袋凑过去,他向着宁艨一点点的靠近,在唇就要碰到了她的之时,又突然停了下来,先于宁艨的抵触,停了下来。
深呼吸,他就像是猎守家园的野兽,在对突然闯了进来的对手探究打量,就连宁艨的体味都嗅了出来,再度深深呼吸一下,路衡眯了眯眼睛,一脸陶醉的说:“掺杂着酒香的女人香,果然不同一般。”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轻佻了,尤其路衡还是笑着的,那笑声里面藏着的深意,简直太侮辱人!
宁艨当然大受侮辱,可她却忍住了,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甩向路衡,她姣好的面容清冷如月,声音更是冷若雪上之巅的冰泉,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你掳我来,就是为了对我做这种事,说这种话的?”
“你觉得呢?”路衡不答反问,奚笑意味更深了……
宁艨也不恼,只用鼻腔发出了一声极冷的声:“我怎样觉得都无所谓,关键是你,路衡,我跟你同学好歹也两年多了,我怎么就没有瞧出来,你竟然有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光是盯上我也就够了,你竟然还将无辜的同学拉入其中?你还是人么!”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路衡就纳闷了:“难道你就不对自己的处境担心么?你就不好奇,我到底要做些什么吗?”
“做什么?”眼底清澈的那抹蓝有一瞬间的黯淡,宁艨眼睫毛微微颤了一下,幽幽轻语:“左不过就是你刚才做的那些肮脏手法,左不过也就是你因为得不到我,就恼羞成怒了,来这样一招。左不过就是因为你堂哥路桓,不,是苍狼。”
“呵,反正怎么样都逃不过这三点,我还有什么好好奇的?”
“路桓?”
在听到宁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路衡的脸色有了一瞬间的变化,只是那变化实在太快,宁艨根本就看不真切,更没时间去揣测,那代表着什么,她只知道,她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往下……沉!
果不其然,路衡接下来的表现实属奇怪,将宁艨松开,他站直了身子,仰着下巴,高高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忽然……笑了出来。
笑声极大,且越来越猖狂,宁艨胆子大,也做好了不可能完好无整回去的准备,可是路衡这样的笑声,还是让她受到了惊吓。
实在太阴森,好似有鬼在身旁环绕,一刻不停的在唱着地府亡歌……
然而,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在路衡笑够了之后,他俯下身来,重新靠近她,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吐纳而出的那句话,才是真真正正的魔语,让她的一整颗心脏,直接跌到了十八层底狱,暗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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