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剪碎,任它随风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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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上沾染着血迹,宛如一盆冷水沿头浇下,陆子初觉得有点冷。

阿笙不清楚,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抱得更紧了:“听话,别乱动。”

阿笙只得乖乖的坐在盥洗台上,任由他抱着。这人在床事方面,一旦起了热情,什么时候半途终止过?这样的情形并不多见,但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心内却是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情绪有些烦躁,尤其是今天,腰酸不说,身体更是有些不舒服。所以这时候能够有一个拥抱,对她来说是很珍贵的,不含***,处处透着温暖。

阿笙看不到的地方,阿笙之前被陆子初褪掉的内~裤被他揉成一团,然后就那么一点点的攥在了掌心,修长的手指上是此前在阿笙私~处沾染到的血迹,他看着只觉得刺眼糌。

阿笙从年前吃药,一直到今年6月份,半年多过去了,之前断断续续子宫会出血,原以为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这次子宫出血还没好呢?

这种事情,陆子初没办法瞒下去,沉吟了半晌,在紧密的拥抱中,陆子初紧了紧力道,这才慢慢松开阿笙,短暂迟疑,终是把这事给阿笙说了楮。

陆子初抬起干净的手指揉了揉阿笙的脑袋:“吃了那么久的药都不见好,一会儿我们出门另外找医生看看。”

“跟医生没关系。”阿笙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情绪毕竟有些不好,半年了她一直配合医生的叮嘱,按时吃药。上次子宫出血遏止,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她以为她已经好了。

医生也说,恢复的很好。

她下意识想并紧双腿,却因为陆子初站在她的双腿中间,于是睫毛颤动了一下,抬手推他:“我下来收拾一下。”

陆子初却不放,唇落在她的唇角,温柔舔吻着,阿笙心里有点乱,避开时,陆子初咬住了她的下唇:“如果你不高兴,我该怎么哄你?”

阿笙不吭声。

“阿笙”他叫她的名字,声音低哑。

这次,阿笙“嗯”了一声,却因为情绪低落,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陆子初抬手搂住她的腰,默默拥抱,脸摩擦着她的发:“你开心,我要知道;你不开心,我也要知道。”说到这里,他沉默了很久,再开口竟是微不可闻的叹息道:“阿笙,我们是夫妻。”

阿笙攀着他的肩膀,这一刻竟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灯光照在盥洗室内的白色地板上,原本该是最明媚的颜色,但却因为外面哗啦啦的雨声,衍生出了最潮湿的温度。

雨水攀附着窗户,仿佛是最冰凉的眼泪,因为在外受了委屈,忽然间就那么一颗颗无声无息的溢出了眼眶

上帝成全了陆子初和阿笙的相伴,却没有把最深刻的温暖赐予给他们。

2014年6月,伴随着一场大雨密集而下,鲜血铸就了隐晦,阿笙洗完澡出来,陆子初帮她吹干长发,担忧妻子多想,他坐在沙发上寻找着话题,她兴趣不高,懒懒的应着。

头发吹干时,她回头对陆子初说:“我睡一觉。”

“嗯。”

陆子初坐在床边,眼见妻子是真的睡着了,这才起身离开。

这天下午,陆子初远没有表面看来那般镇定,回到书房,妻子不在身边,这才焦躁的掐了掐眉心。

他先是给医院那边去了电话,等待接通的时候,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面上表情怎么看都有些不耐烦。

“陆先生?”是阿笙主治医生的声音,从电话那端清晰的传了过来。

陆子初眼眸这才缓缓张开,“张医生,我记得你上次好像告诉我,我太太身体康复的很好?”

张医生听出了端倪,也听出了火药味,反应倒是很快,迟疑道:“陆太太子宫又出血了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糊弄?”陆子初的声音不是说出来的,几乎是从唇齿间迸出来的。

张医生没有胆颤心惊是假的,连忙应声道:“陆先生,您先消消气,要不然您带陆太太来一趟医院,我再为她仔细检查一下?”

陆子初蹙眉,一字一字道:“我就问你一句话,我太太的身体,你究竟能不能调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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