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九章 第四个男人(二)(1 / 2)
就连那许多糖果融化在口中令两腮发麻,也毫无感知
沧海只是淡淡的,笑眯眯的,望着他两臂叠放小矮桌面
被启动的圆木机关已沉寂,安静倒吊大树老干粗黑,投影在矮桌几本无序堆放的书籍上卫小山身后,便是那仿似沉入阴影的灰瓦小屋
“你唔……”卫小山一张口,多余分泌的口水便差点流了下来卫小山赶紧闭嘴咽了一口,方张大眼睛直视沧海道:“你怎么知道?”
于是沧海笑了得意眯眸因为他又胜利了
“因为我也是被虐待大的”沧海道
沧海没有问我说得对不对,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正确至少在对这个问题的理解上,不可能有所偏差
沧海笑眯眯又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了吗?”
所以说沧海又胜利了在一问三不知也就是敌人的心理、喜好与经历全然不知的情况下,怎能率先表明来意?沧海得意,因为他已将敌人从心理上俘虏
那便相当于从此敌人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行举止皆从命也
命,命令
沧海的命令
于是卫小山很快道:“我就是一个奴隶”
“哦……”沧海得意“奴隶……”猛然一愣
“什吗?!”沧海大叫,“你就一奴隶?!”
“嗯,”卫小山一脸茫然,“我还是‘黛春阁’前任阁主的儿子”
“她昨晚去找唐颖了!”巫琦儿理直气壮撑案而起,上身前倾,手臂伸长,隔桌直指蓝宝
蓝宝风淡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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