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出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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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看,居然是沈一天,翁小宝本能的将这个男人的手给甩了开来。

被这么一拒绝的沈一天,神色难辨。

疯狂的蛇头沉浸在顾生的容貌里无法自拔,另一个的蛇头,却是相当的冷静,他眯着蛇瞳望着翁小宝几人,当蛇瞳注视到翁小宝的那双眼睛后,一下子高昂起了蛇头。

他用着诡异的声音,说道:“天,你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那般重要的东西也都给了这么个女人。”

闻言,翁小宝一怔,完全没有明白眼前的蛇怪说的东西是什么。

沈一天目光一沉,极为冰冷的声音在空气中传进了那个蛇怪的耳朵里,“闭嘴。”

随着他的话,一股震慑的龙威朝着那个蛇怪的压去。

被这么龙威突然的打压,那个冷静的蛇怪,蛇瞳微微的眯了起来,一股危险的光芒在那蛇瞳里闪耀,“刚见面,就给这么的一个丰厚的礼。”

随着他阴沉的声音,一股子无形的力量,便直接朝着翁小宝而去。“小子,你虽然比我高上一个等次,可你别忘了,论道行,我可比你长了几百年!”

翁小宝听着那个蛇怪的话后,心中便陡然的窜起一股子的危机感,随着那危机感越来越大,翁小宝的眼睛陡然的变化了起来,一抹淡淡的金色升了起来。

随着眼球颜色的变化,翁小宝终于看清了骨子里窜起来的危机感究竟是什么!

只见一条隐形的细蛇,大张着蛇嘴,朝着自己冲过来!

还不等翁小宝闪躲开来。

眼前被是一个黑影闪过,翁小宝便只看见,本是在自己身后的沈一天,却是笔直的站在的自己的身前,只见他的右手,一把的抓住了那条蛇的七寸后,狠狠地一个握紧,那蛇挣扎了一下后,便消失了。

肉眼看不出什么的秦泽和顾莲几人,只是愣愣的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这么诡异的画面。

隐形的蛇就这么被沈一天轻而易举的解决了,那冷静的蛇完全没有任何的惊讶的情绪,似乎对于沈一天的行为完全没有出乎自己的意料。

而就在沈一天和冷静的蛇头僵持的时候,外面却是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听着这声音,翁正便是转头看了去。

只见满地黑压压的一片,一群黑油油的虫子,竟然和着那群的花斑蛇搞在了一起。

那群团成一片的蛇,似乎很是惧怕那些个触角的虫子,竟然在那里挣扎起来!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个花斑蛇,从剧烈的挣扎,到最后,竟然化成了一地的血水后,翁正猛然的一个哆嗦,便转过了头。

这简直就是单方面的杀戮啊!

而那冷静的蛇头也发现了这样的情景,立马就将蛇头伸向顾生的面前。

“你这女人,果然够狠。”冷静的蛇头阴森的说道。

只是那个疯狂的蛇头却是挤开了冷静的蛇头。

被挤开的蛇头,目光森冷,声音渗人,他道:“我怎么会跟你有着一样的身体。”

那疯狂的蛇头的仿佛听不到一般,冷静的蛇头目光一寒。

下一瞬间,翁小宝就看到那个怪物,将还抱着的顾生给丢了出去。

看到顾生被这么丢了出来,翁正和翁小宝两人赶紧上前,堪堪的接住了顾生的身子。

眼见怀里的顾生没了踪影,疯狂的蛇头,又一次疯狂了起来。

他竟然张开了蛇嘴朝着冷静的蛇头咬去!“不想拥有一样的身体,那你就去死啊!”

而那冷静的蛇头,面对那疯狂的蛇头而来的攻击,怎么可能硬生生的受着?

当即,就将那疯狂的蛇头给撞了开去。

“要死,也是你死!”

说着两个蛇头便开始相互的撕咬了起来。

眼见两个蛇头开始自相残杀了起来。

翁正和翁小宝几人暗自庆幸着,甚至恨不得他们都死了才好。

而被他们两个人接住顾生,却在下一刻将他们推了开去。

用力的在手上划了很大的口子,顿时一股子的鲜血从那伤口之中流了出来。

见顾生如此自残的手法,不仅翁小宝和翁正心慌地惊呼,就连一旁的秦泽和顾莲也是止不住的心颤。

而随着顾生血液的流逝,外面的虫子好像更加的躁动了起来。

当外面的蛇都化成了一团的血水后,顾生才缓缓的开口道:“你们赶紧走,出了这个洞门,忘左走,在最靠墙的那扇棺材,是通往外界的通道。”

听着顾生的话,翁小宝和翁正又哪里肯听,他们来这里的缘故,便是想要知道当初自己父亲为什么要来这个墓地,如今找到了自己的母亲,又怎么可能丢下顾生离开?

他们当即便摇着头。

只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顾生却是道:“我不是你们的母亲,你们的母亲在就在那个通道里等着你们。快走。”

顾生的话,令他们有些反应不过来。

见他们依旧愣在原地不动,顾生便将目光放在了沈一天的身上,她用着平静无波的声音,缓缓地说道:“请你帮我,带走他们。”

被顾生这么看着的沈一天,微微的一愣,看着顾生的面孔,脸色微微的沉了下来,目光中像是隐忍着什么,尔后看向翁小宝。

当接触到沈一天的目光后,翁小宝便是扯着嗓子道:“你若是答应了,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沈一天浑身一个僵硬,如此狠绝的话,简直就像是针在戳他的心。

而顾生却已经开口道:“求你。”

如此祈求的话,沈一天只能狠下心,抿着唇,看着翁小宝,尔后,出其不意的将翁小宝给击晕了过去。

沈一天连忙上前,一把扶住了翁小宝的身子,而一旁的翁正,则是看着沈一天,凉凉的道:“你知道你这样做的话,小宝绝对不会原谅你?”

沈一天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他说:“已经做了一次,又哪里在乎第二次?她是不会死,可是你会死,如果这个世上连你这么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她会更加的承受不住。”

翁正闻言,神情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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