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庆功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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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顾言一语不发,许赞不免觉得这个时候的她,绝对算的上是个高冷美人,当她着礼服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差点看花了眼。

这个绝世美人既然是自己老板娘。

只怕今天某些人的风投要被抢囖。

七点整,庆功宴准时开始,顾言并没有被带到大门,而是走的特殊通道,直接去了楼上的一处总统套房等白慎行。

六点多、各路明星缓缓入场,除了麦斯内部记者其余的记者都只能在外围观看,拿着长枪短炮只为捞的一丝新闻。

宴会厅内抽光交错,莺莺燕燕环顾着四周,只为能在这场高级宴会中捞的一个金龟婿,整个宴会厅笑的眼,红的脸,飞扬的话语,回旋的美意。且借琼浆玉液,追忆似水年华。

汉家酒店最大的宴会厅可同时容纳千人,而这场宴会动用了汉家最大的宴会厅,此刻宾朋陆陆续续入场,而我们这场宴会的主人,还未出席。

顾言在套房里等着白慎行,快要昏昏欲睡,只想着要不不下去了,躺床上睡一觉得了,正当她准备实行的时候,白慎行开门进来。

“等多久了?”俯身将她圈在怀里轻轻问到。

“许久了,”顾言微带怨气。

“白太太今天很漂亮,”白慎行玩味道。

“白先生也很帅,”顾言回敬。

白慎行站起来朝她伸出手,这个时候,她才看见、她与白慎行好像穿的是情侣装。

她黑红色的拖地长裙,大红色的妖艳嘴唇,白慎行黑西装黑衬衣红色领带,明明是一个很细微的细节,可让两人无形之中这般般配。

“故意的?”顾言浅问。

“有意的,”白慎行答。

怎会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顾言不免轻声失笑。

宴会厅人声鼎沸,许攸宁早就随着陈墨到来,因她是主角压轴出场,她便提前出来了,提着裙摆满大厅的找顾言都不见人,索性也就无聊的靠在阳台入口处端着酒杯浅酌着。

“唉、你知不知道,徐清浅来了,我刚刚可是看到她了,真有心机,最后一个进来、谁不知道主角都压轴啊?她既然最后一个进来。”

本无意偷听别人讲话,可这两个女人站在阳台上这么大肆宣扬着,想不听都难。

“可不是,还以为自己是麦斯一姐呢?你不都说她跟白董关系不浅吗?这次怎就没人护着她了?”

另一个女子讽刺的声音落入自己的耳朵。

许攸宁想,难怪当初顾言会调查徐清浅,外人都这么说,换成谁谁能受的了?“你可别说,万一真是有人护着呢?若没人护着,她一个声名狼藉一败涂地的人能出席的了麦斯这样高级的宴会?要我说,别人说的也许是真的。”听到这里许攸宁眉毛一挑,也许是真的?

这句话是几个意思?

“人家命好没办法,绯闻满天飞都声名狼藉了还有复出的机会,若换作是我们,只怕早死一百回了,可别忘了去年年会上的事儿,”

去年年会上的事儿?没听顾言说过呀!“唉、人比人气死人啊!”两人一声叹息似是要结束这次的话题,许攸宁缓缓挪动身子换了个位置。

这边,宴会厅的某处卫生间,徐清浅对着镜子缓缓补妆,以往这样的宴会对她来说必定会有一间高级休息室,如今却只能窝在厕所补妆,可是没关系,想到一会儿要见到心上人,她便高兴,在哪里补妆都是一样的。

这么久、她终于可以实质性的看一眼白慎行了,这个她日日夜夜想着的男人。

这个魅力无限光芒四射的男人。

这么多年,她暗恋过来,一路走到现在忍到现在是为了什么?

她也不知,可每次就是这样,只要能见到他她便高兴欣喜。她今日着一身浅色旗袍,在整个宴会上也算的是独居一隅的存在,她永远都记得,在许久之前的一次宴会上,她穿了一身浅色旗袍,他流年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长达一分钟之久,今日,希望也是如此。

这边,白慎行搂着顾言缓缓下楼,在宴会厅大门前松开她,两人前后进去,一来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绯闻,二来、是这会儿汉城半个商场的精英都在这里,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白慎行跟顾言两人都能理解这一点。

许攸宁在宴会厅转了许久,将目光一直锁在入口处,见顾言进来,跟只蝴蝶似的飘过来。

顾言见到许攸宁也是面上一喜。

“怎么这么早?”

许攸宁无奈翻白眼;“想寻你来着,结果你来晚了。”顾言伸手挽着她,两人找了一出静谧的地方坐着。

许攸宁好奇宝宝似的眼光满大厅乱瞟,突闻入口处一阵响动,她侧目望过去。

只见门口站了一位复古清秀的绝世美人。

而这人就是她刚刚听到的徐清浅,

她一身素色旗袍将完好的身材衬托的凹凸有致,周身散发着江南水乡女子大家闺秀的气质,而这种气质既然与她初见顾言时有些相像。

她不免讶异,徐清浅周身的气质跟顾言倒是有些许相像,许攸宁侧目看了眼顾言,见她的眸光也深深锁在徐清浅身上。

见她望过去,才缓缓离开。

“不是说她名声狼藉已经退出娱乐圈了么?今日怎么还会在这里?”

徐清浅的出现吸引力大波人的视线,众人眼光有讶异有惊奇有欣赏,褒贬不一。

“我去帮你问问?”不知为何徐清浅一出场,顾言很不悦。

“那倒不用,”许是见大家都讶异,徐清浅缓缓低头一笑,见此、许攸宁脑海中既然浮现出一首诗来。

最是那低头一笑,江南女子身上的柔情跟娇羞在她身上提现的淋漓尽致。

徐清浅跟众人点头打招呼,便将眼光流连在宴会厅上,寻着心上人的身影。

她今日来,只为他,别的都无所谓。

许攸宁见她在寻人、心想着不会是在寻白慎行吧?

若真要是寻着白慎行顾言瞅见了,两人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是否又要到冰点?

手心不免冒了层汗。

诺大的宴会厅突然熄灯,只留舞台上的灯光照耀着。这个时候白慎行作为东道主缓缓主场,现场掌声雷动。

他抬手压了压,掌声停止;

“大家好!今天,我们欢聚在一起,共同祝贺电影取得佳绩,感谢各位拨伉前来参加电影的庆功宴,在场的人都是我白某的朋友,很感谢你们的抬爱,以及各路朋友的支持,才让我们麦斯能走道今天,再次,我深表感谢。”说完、微微屈身。

现场一片交好声,白慎行在某些方面还算得上是谦虚笃实,特别是在这场场合里面很会做戏。

商场上的演戏高手。

“今年,我麦斯在演义方面突创新高,离不开麦斯旗下每一位艺人的功劳,更离不开麦斯的每一位员工的辛勤劳动,再此,感谢我麦斯的每一位家人们。”许攸宁看着白慎行在台上发言,又看了看身旁的顾言。

浅声到;“情侣装?”

顾言傲娇;“你不是看到了。?”许攸宁憋憋嘴,简直就是虐狗。

而此刻,白慎行在台上讲话,眼光搜寻着下面的众人,想寻到他太太身影。

不过片刻,底下一到炙热的目光让他不得不将视线扫过去。

可他不知,仅仅是他这一扫,便是给了某些人机会。

徐清浅欣喜若狂,没想到白慎行真的会将眼光流连在自己身上,这宴会厅临近上千人,她何德何能能让白慎行的目光流连在自己的身上,她万分高兴,只觉得这一趟没白来。白慎行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他这无意中的一撇,造就了以后一系列的事情。

顾言坐在不远处,好整以暇的看着白慎行是如何在台上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将整个宴会厅上上下下的人都夸了一遍,谦虚的不得了。

白慎行能说,她早就知道,可今日头一次见到他在这样的场合发言,便觉得他的口才真不是盖的。

“真能说,”许攸宁听得直想竖大拇指。

“我也觉得,”顾言轻声附和。

现场的人听得激情彭拜。

“下面、有情我们本次电影的女主角陈墨为我们致辞,”白慎行将手中的话筒转角给司仪,随即便见陈墨着一身淡蓝色的长裙缓缓上台。白慎行下台,在宴会厅里寻着顾言的身影,怕她一个人呆着无聊,想着寻着她陪着她能好点。

不料、一个身影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看见来人他蹙眉。

“白董,”徐清浅浅声到。

“徐小姐?”白慎行不敢确定,但又觉得眼熟。

“耽误白动几分钟,”徐清浅缓缓道。

“不好意思,我现在没空,”他此刻一心想着寻顾言,哪儿会理会其他莺莺燕燕的搭讪。

“就几分钟就好,”徐清浅拦住他的去路。

此刻、白慎行脸寒的都快滴出水了。

“算是为了我们当初……。”“当初?当初你我不过是买卖关系,就跟超市里买菜是一样的,徐小姐说的当初指的是什么?”由于是在舞台一侧,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徐清浅因他这句话,脸上流露出受伤的表情。

“就算是买卖关系,白董能否看在我当初配合你的份上给我几分钟时间?”她只觉得心在滴血。

多年来的感情暗恋,既然被当成了买卖关系,而现在自己不得不去承认这种关系。

更是让她心痛难耐。

“你说,”白慎行想着若是不给她这个机会,只怕是她会一直缠着自己,索性也是几分钟而已。“这么多年,我一直以来对你存有感情,这种感情不是恩情不是友情,而是建立在这些之上的爱情,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这么多年、我努力爬到顶端就是为了配得上你,我知道,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是,你可能不会看一眼,但我还是想告诉你,这么多年我一直心系于你,你能否给个机会?”徐清浅看着白慎行缓缓的道出这些话语,她做了好久的心理建树才能完成的说出这番话。

白慎行听她这番话听得直皱眉,不该留的。

“不能,”他果断拒绝。

“为何?我爱你爱了整整六年,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徐清浅语言激动,被这么直接果断的拒绝,她怎能受的了。

这么多年的付出,明明当初是他来招惹自己的,可为何现在是自己一人在独自承受着这份苦痛?

“因为我爱一个人爱了整整二十年,我只有一个一生,无法赠予我不爱之人,徐小姐、请自重。”白慎行这番话一出,她犹如晴天霹雳,爱一个人爱了二十年,到底是谁那么幸运,能让这个男人爱了二十年?她突然脑海中闪现出一个人,那个与自己颇为相像的人。“那我这么多年怎么办?”徐清浅撕心裂肺只差要喊出来了,捂着嘴狠狠的哭泣着。

我从学生时代便开始爱你了啊!你现在将我所有的希望跟幻想破灭,我该怎么办?“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白慎行冷冽的道出这句话,便离开了阳台,徒留徐清浅一人在阳台狠狠的抽泣着。

这么多年自作多情付出了真心,到头换来的不过是一句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她怎么办?

她的余生怎么办?

她这么多年的依托怎么办?

她后悔不已,不该来的,不该脑子冲动就要得到真相的,不该说出来的。

不说出来最起码她还有个幻想能支撑着她走下去。

可现在呢?

她犹如海上的浮萍飘飘零零无依无靠,连最后的希望跟信仰都破灭了。

她捂着嘴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白慎行、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你却跟我说你只有一个一生,不能赠予你不爱之人,那我呢?我怎么办?我这一生怎么办?

你是我义无反顾撞过的南墙,也是我黄粱一梦的空欢喜一场。

“我怎么办?”她哭的撕心裂肺。

“有些人是你这辈子的遥不可及,”阳台入口处传来一到清冷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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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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