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害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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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之前柳春溪还抱着丝看戏的心态,虽说沈墨昨夜说话太过,她还发下重誓,但以两家几十年的交情,婚事肯定不是说退就能退的,结果最多不过是沈墨被教训一顿,然后来她面前伏低做小讨好一阵。

可令柳春溪没想到的是,这两个快要半百的老头居然因为她的任性而吵了起来,想想他们二人平时除了老婆儿子没有共用外,那就是连穿条新裤子都恨不得一人穿一半,今日这样吵嚷了起来,实在有失风范。

同时,柳春溪的内心更不好受。

她这事情说得好听是任性,说不好听那可是上升到不孝的地步,要知道,这婚事可是两家祖母定下的,虽然如今人早已经不在了,但忤逆已逝祖母这样的名头传出去,人家不会说她如何如何,人家只会说柳家教女无方而已。

若是此时静园那边的人在,估计都能给她列出十恶不赦的种种罪状了。

今日若是为了她的事情害两老几十年的交情如流水,一辈子的兄弟反目,那她是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想到这里,柳春溪连忙跪了下来,大喊道,“我错了,你们别吵了!”

沙华一时不察,柳春溪已经跪了下去,等她把柳春溪在地上拽了起来,那声带着哽咽沙哑的嗓音已经传遍了众人的耳间。

偌大的议事厅静的彷佛连根针掉下地面都能听得出来,沈父和柳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哼了一声各自将撸得半高的袖子拉了下来,接着视线在整个议事厅流连,可惜,周围除了家具外,左右两边竖着的两块偌大的镂空屏风也是藏不住人的。

于是柳父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一挥袖,冷声道,”不过是块玉佩而已,没了它难道我柳家女儿还嫁不出去了,哼,我们走!“

说罢柳父已经怒气冲冲的向外走去,柳元河奇怪的看了一眼面前铺着厚厚毯子空无一人的地面,躬身向沈家家主道了一声,”世伯勿送,告辞。“说罢快步跟了上去。

沈父自然不能随便让他们走了,虽然刚才那一声很奇怪,但他也没多想,以为是沈墨说的,于是经过沈墨的时候,很是恨铁不成钢的踢了他一脚,道,”谁叫你说话的!给老子继续跪着!“才快步跟了上去。

”呵呵呵。。。你这苦肉计用得。。。太失败了!“沈父一走,一直尚未开口的蓝袍男子终于说话了。

沙华拉着默默垂泪的柳春溪躲在一旁,两人因为这男子的话,一时惊住,然后各自做了一个动作,互相捂着对方的嘴,彷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沈墨没理他,他目光怔然的看着刚才发出声的地面,是她嘛?可随之他又摇头苦笑,她现在估计在家中快活得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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