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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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城的家族都离开了,临走的时候闻人礼将闻人家的令牌给了苏洵。这些进入内城的家族会有一段时间的准备时间,然后由着今年主办的闻人家的徐管家领着众人进入内城之中。而尹家和姚家则是同一时间被勒令离开内城,以往没有这样的做法,只是今年败了的,却是被赶离的内城。

夏家原先已经准备好了,但是在徐管家特地带来这个消息之后,却是停了下来。将客栈的租房时间又延长了一个月,半个月后,那被逐出内城的家族,终于到了丰都。

尹昊与尹婳的面色都是不太好看,更加难看的则是尹家的家主。当时不是没有想着让这几人不要去了,但是大家族来了那么许多,贪了心便跟着去了。只是没想到,却是直接被一个女子全部给打败了,不仅颜面尽失,内城的地位也没有了。在内城经营了十年之久,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却是要被赶出来。

一些产业被上交了,余下的也只是换一些钱罢了。如此整理了半个月才到了丰都,一入丰都,便觉此地元力实在稀薄,当下尹家的家主又是忍不住发了脾气。不论以后如何,尹昊的内定的少主位子是保不住了。内城娶的女子,本身家族不弱,现如今被逼随着尹家来外城,更是一通脾气。只是尹昊却也只能隐忍,因为这女子的家族,他们现在得罪不起。

尹家的人走了,速度十分快。幸好在外城还留有一些产业,否则真的是无地可去了。

尹家走后,姚家也终于到了丰都。姚思思和姚彦本身姚家不可多得的天才,可如今这二人却卧躺在马车里,半点也动不了。秦九因为实力缘故,所以那姚思思倒是伤的轻些,但是姚彦还有那三人却是被苏洵所伤,丹脉处也受到了波及,如今还昏迷着不曾醒来。姚家的家主想发脾气都找不到人,只能将气撒在别人身上。

姚家一到丰都,便有人立刻通知了夏家。夏家与姚家的恩怨,大家都清楚,只是这些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道这次是夏家将姚家重伤,姚家被赶了出来。却不知十年前就是姚家偷袭了夏家,害的夏家尸骨无存。姚家实力不弱,也定了内城地位,为何还偷袭夏家无人知晓,但是夏月十分肯定,秦九和苏洵也没有多问什么。

夏家的人实力太低,其实要是正面迎击没有效果,于是在姚家还没有来丰都之前便开始准备。姚家会路过万象山,万象山秦九已经布置好了阵法,就等姚家入瓮了。

夏月双目通红的看着秦九道:“秦姐姐,为何不全杀了。”

秦九皱皱眉道:“小月,只凭借你的一面之词,而且你还是听来的,直接猜测的。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姚家来……”

“就是姚家!”夏月突然大吼一声。

“小月,此次我布置的阵法只是试探罢了,若是姚家动的手自然冤有头债有主。但若不是,你也不能……”

“够了!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家主看,我才是夏家的家主,你不过是流放地的人。若是没有我,你还在那……”

“若没有你,我们便去了别家,如今进入内城的不会是你夏家。你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与秦九努力帮你得来的,你如今端起了家主的架子了?那你有事是不是可以自己解决,还是以为凭借你自己,可以在内城立足。没有我们,闻人家会高看夏家一眼?夏月你太让我失望了。”苏洵冷声道。

夏月猛地回过神,压在心底的话今日全部被说了出来。只是,她实力确实低,她没有能力撑起来这个夏家。只是报仇之事让她昏了头脑,现如今直接与两人吵了起来。

“对不起秦姐姐,只是我全家被灭之仇我一定要报,苏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气的急了。”夏月哭着道。

秦九站起身,看着夏月道:“此事我不会再管。”说罢,秦九便离开了屋子,回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夏月瞪大双目,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了,怎么能直接离开。说到底,她心里还是没有将自己当成是夏家的人,没有想过听她这个夏家家主的话。

“苏哥哥,秦姐姐怎么能这样,没有秦姐姐,那阵法就算被启用了又如何,那姚家肯定不会全灭的。”

“你若是有实力,便可以自己动手报仇了。可惜你没有实力,而且你还高估了夏家家主的这个身份。我们帮你可以,但是你不是主,我们更不是仆。夏月,大家相安无事最好,我保你夏家可以发展起来,你也可以安心做你的夏家家主,努力提升实力。但是,你无权命令我与秦九。”苏洵冷声道。

“至于姚家你也不用费心了,我查了消息,姚家当时在外城得罪了不少大家,如今被赶了出来。已经有很多家主集结在一起,要给姚家重创。我们布置阵法的消息也已经被传了出去,到时他们会在万象山动手。就算我们不动,那姚家的伤亡也不会轻。”

“可若是我们夏家加入,那姚家不就全灭,不会再死灰复燃了吗?”夏月面带希冀道。

“你让谁去,你口中的流放地的人,大多只有皇阶的修为。你让他们去送死吗?”

“既然入了我夏家,便是夏家的人。此事是给夏家报仇,他们应当尽一份力。”夏月低声道。

“夏月,他们是我的人,不是你的。你若是再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让你这个夏家家主不再存在。”苏洵淡漠的看着夏月,那双眼里是寒冰,没有一丝温度。

夏月瞪大双目,不可置信的连连后退。咽了咽口水,夏月抛去其他,第一次看眼前这个男人。那是一个单薄的男子,面色微微有些发白,看起来有些病恹恹的模样。那张脸不过是清秀的书生模样罢了,可如今还是同一张脸,那股寒意却是由内而外将这片空间都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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