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谈》(七十八)(1 / 2)
这个时候,又驼又盲的盲驮怪从前面出现了,一手盲杖,一手毒藤鞭。
就在莫小贝已成被合围之势的时候,一名女子突然出现了。
“三个大的欺负一个小的,真是好不害臊!”查祚斥道,同时一掌奔盲驮怪就击了过去。
盲驮怪把自己盲杖一横挡住了这一掌,便觉一股麻嗖嗖的感觉从手指尖一直麻到心窝里,登时要不是尽力控制,手里的傢伙早就掉了。
瘪嘴的野鸭子和白净的马驹子从左右包抄把莫小贝又给夹住了。
这回莫小贝只得使出那衡山派最精绝的“回风落雁剑”,但本来就欠着数年功力的剑法,此刻使来更是力不从心,“回”字运用得当真狼狈不堪,没使好是必然的,那匣子还给掉出来了。
野鸭子和马驹子同时扑了上去,这回是有上有下的配合,撞头的场面避免了。莫小贝可快疯了,抡长剑不管不顾地照着就拼全力劈了下去。野鸭子和马驹子立即一边扣抓匣底一边去迎长剑。
“喀嚓”。
匣子本来就有损毁的地方,结果一下子就玩完了,匣子里的东西被剑头刺中。
“欸!这不是大狗的脑袋吗?”看着剑头的野鸭子问到,“小子!把那颗星星又给变哪儿去了?”
那个女的把我给骗了?莫小贝愣柯柯地自忖到。
“喂!说话呀!”白净的马驹子照莫小贝的脑袋就是一“蹄”子。
“哎哟!”莫小贝虽说给打醒了,但是寂寞的狐狸给“变”的戏法还是没琢磨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戏做得也太逼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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