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零章 毒舌(1 / 2)
冯启泰简直感觉自己的三观要重新刷新一下了。
林海文说什么来着?
当然他感觉不到那一波如同潮水一般的恶人值。
林海文:脸上mmp,心里笑嘻嘻!
冯启泰复杂的望着林海文那炉火纯青的无辜少年脸。
这孩子怕是读书读傻了?
韩老师结结巴巴的说道:“林……海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海文无辜的说道,“我在说感想啊!”
很强!强无敌!
冯启泰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韩老师沉着脸讲了两节课,把卷子给讲完了,原本他还想拿林海文的作文出来重点说说的,现在也就不可能了。他到现在还有点恍惚呢,被他夸奖的学生不少,有一直成绩好的,也有像林海文这样进步快的。但像林海文这么……活蹦乱掉地主动招人恨的,真没有。他到现在也想不清到底为什么。
中午吃饭的时候,冯启泰还恍恍惚惚的。
“意?日月光芒服气法?这什么破名字?”
冯启泰一脸嫌弃,搞了半天,冯启泰终于明白了,灵魂还是他这个灵魂,虽然一开始冯启泰还以为自己穿越了,但实际上并没有。
大爷还是这个大爷!
他得的是一个叫地球的星球最后一位丹道大师,其实也就是一个道士的记忆!
末法时代,这位才情绝世的李道长逆反天元,意图重现往日修炼的盛况,当然,这显然就是不可能的。
李道长死后一身记忆交给了冯启泰!
不过冯启泰对于这位李道长的记忆却是有些灼然,他这个世界又不是古代世界。
按照李道长的说法,科技世界,人道鼎盛凝实,科技社会让修炼变得艰难无比。
充斥的毒气更是让修炼之人每呼吸一口气都让好不容易建立的灵气周天破坏殆尽,修炼等于不修炼。
为何在那个地球上根本不可能见到修行者?
因为修炼秘籍不再是秘籍,而是杀人屠刀。
每修炼一次都会损伤内腑,喷出几口血。
在远古时代,每运行一次周天修炼者会感觉到很舒服,你懂我意思吧?
但是在现代社会就是修炼一次折寿十年,这哪还有人拿秘籍当宝贝?
甚至公开简直就是害人!
所以诸多本来有望成为修炼者的道士和尚们,就剔除了修炼(有害)的东西,普通的打坐,强身经典其实也高明不到哪里去,所以就这么混着呗!
就唯有那位李道长才情惊世,竟然创出一门日月光芒服气法。冯启泰心里有点想法了。
……
冯启泰眨巴眨巴眼睛,戳了戳旁边的林海文,“兄弟诶,你知不知道现在很多人恨你恨得牙痒痒!”
林海文无辜的说道,“我知道啊!”
冯启泰被噎了一下,“看,那个槐树精,对你意见格外大!”
“为什么?”
冯启泰挑了挑眉,挺猥琐的看向楚微微,“被美人冲昏了头呗?”
林海文看向那个天然网红脸楚微微,那可是个产量大户。
客户是上帝啊!
林海文起身,冯启泰疑惑的问道,“你干嘛去?”
但是说着却没有拉林海文,有好戏看谁愿意错过?
只见林海文直接找上了槐树精,也就是脸上死皮比较多,长得跟学生家长一样的槐海波,这位小肚鸡肠,阴阳怪气的优良品质,也是吸引林海文的原因。
都是大户啊!
“哥几个聊我呢?”
“谁聊你。”
“不是,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就想跟你说一声,我就特别爱看你这样的,恨我恨得要死却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好爽啊!”
林海文的声音不小,吃饭的人也不少,周围一片安静,槐海波几个脸色一片通红。
“林海文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林海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了几下,如愿收到数百恶人值后,撤了。
“这个恶人值,确实不难啊。”
……
林海文的嘀咕冯启泰并没有听到。
回家后,冯启泰一改往日的懒散,开始锻炼。
冯爸冯妈都比较忙,所以冯启泰也没什么事。
冯爸跑销售,常年不在家。
“这日月光芒服气法到底有没有用?”
李道长的记忆告诉他,日月光芒服气法是唯一能在末法时代修行的法诀,错过了,那李道长的记忆就真的只有增长见闻阅历这一个作用了。
因为最后李道长决心逆反天元,重新回到修炼盛世的记忆其实是模糊不清的,冯启泰也不在意,没必要非刨根问底的。
日月光芒服气法冯启泰也没准备一定要练成。
日月光芒服气法中说先要打熬身体,体质过关,才能有底子承受修炼的消耗。
一个皮包骨头还敢修炼的,必然是找死!
冯启泰于是就按照日月光芒服气法中的指引来锻炼,就当减肥了。
也没想着向都市文小说主角看齐,一天两天就能够出成果那也不现实!
临川一中有一个礼堂,叫明伦堂,是上世纪的一个地方乡绅建的,这位叫戴明伦的商人,是个富二代,在上世纪初留过洋,对舞台剧、音乐剧这类玩意比较热衷,回国之后,就出钱出力造了这么一个剧院,没演过几场戏就闲置了,建国后就成了临川一中的礼堂,几经翻修,也算是一个兼具历史和现代的标志性建筑了。
《神谕》下午就在这里开演。
冯启泰和林海文,陪着祁卉而来。
祁卉出演的是神谕中的神女一角,小姑娘显得很紧张。
林海文就顺理成章地跟了进去,化妆的、换服装的,摆道具的,还在对台词的,热热闹闹一大堆。见着祁卉到了,一个负责化妆的女老师,就把她逮过去了,好歹也是女主角,待遇还是不错的。林海文就自己转着看了看,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惹了一个人的眼了。
“哎哎哎,你谁啊,你怎么进来的?”说话的穿了个长褂子,拿了一沓纸,到处在给人说这个说那个。
“你又是谁啊?我走进来的啊。”
“我是负责这个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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