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弟子(1 / 2)
却说沈浚正聚精会神,运笔作画。忽又听得一声呼唤。那沈浚眉头微微一皱,手上运笔线条未乱。听得又是一声呼唤。索性,搁笔起身,推门一看。却是春花。这听着这春花冷淡道:“此时已至正午,峰主因你是出来乍到,叫我通知你去此处用膳。”说罢,她随手一指西北“就是那儿。”未及,沈浚反应,就也离开。
沈浚倒有些糊涂,半响才反应过来。只因为,沈浚出身高贵,也未去过书院,武馆。自不清楚还有这集体用膳的说法。这时,忽有个人猛然出现沈浚面前,“公子安好,小子这般给您请安了。”说罢,还真长躬一下。只是这躬身实不规范,倒有些滑稽可笑。
沈浚此时也是一惊,再看这汉子,也未认出。只好回礼:“在下何敢接兄台如此大礼,还未得知兄台姓名,敢问高姓大名。”说罢,沈浚才观察这汉子,原来他长身长脚,双眼内蕴神色,一望便知此人就是轻功不错,想来,刚才,也是以轻功飞来,不禁有些丝羡。
在看那汉子竟有些吃惊,连忙道:“小人大名赵追风,公子只叫小人追风就是。”沈浚一听便道:“好个名字,以兄台刚才轻功当不负这追风。”赵追风听得此语也是得意:“不瞒公子,我自三年前就被峰主许以出峰,只是堂中贡献实在不足,就又留了三年。”沈浚一听:“不想竟是师兄,请受师弟一拜。”这让赵追风那里敢接,一把将沈浚托住,“没得夭寿,小人岂敢去收公子大礼,罪过罪过,实在不敢。”沈浚坚持要拜:“师兄与在下既是同门学艺,师兄学武在前,礼岂可废。”那赵追风几乎冷汗欲滴,实在不肯。转而要引沈浚去膳堂。沈浚只好不在坚持。
一路上,二人议论故事。原来,这赵师兄乃是外务堂中专门帮人跑腿送信,追债讨账的人员。沈浚一路与他交谈,也便了解了更多信息。行至路中,赵追风实在无法按捺心中好奇,便问沈浚:“我管沈公子,您绝不似爱贵轻贱之辈,为何对沈大家如此刻薄,对各峰弟子面前,羞辱沈大家。”原来这沈大家也非常人,她本是苏班的戏柱子,以轻功施展水袖堪称一绝。她自觉轻功不足,便上这青城习武。故此,沈浚辱沈梦之事未及半日,便已人人皆知。
沈浚也觉得此言实不好回答。沉吟道:“在下自幼时既心慕逍遥峰,可一近峰门就见有人戏舞于此间,心中实在失落,故此迁怒与沈大家,现在想时,却有些后悔。”那赵追风倒也未深究:“沈公子自有标准,我等俗人倒恨不得天天如此,如天天得见沈大家的舞姿,死了也值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