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最狗血的一句话:还疼不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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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透过窗棂,捧着一瓣瓣桃花,舞姿轻盈地旋转而入,暗香幽幽,落红点点。

听了雪花的话,一瞬间,韩啸体内的情感狂猛而出,如山洪倾泻,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袭来。

不再压抑自己,不再有所顾虑,有的,只是对怀里人的疯狂爱恋。

他终于等到了她,他知道她已经原谅了他。

在她的内心深处,他依然是她的男人。

恣意肆虐的感情,冲出了樊笼,韩啸重重的沉身而入,同时低头覆上了那张艳红的唇,把雪花的尖叫吞进了肚子里。

被药物控制的雪花,疼痛只是瞬间,随即就麻痒难耐地开始扭动。

“乖……先别动,我不想伤了你!”韩啸喘着粗气,极力控制着自己,额头更是如同下雨般,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

雪花早已没了神智,才不会听韩啸的话,依然我行我素,作死地在韩啸身下扭动挣扎,双手更是在韩啸背上划出一道道印迹。

韩啸咬着牙,额头青筋突突乱跳,慢慢地感受了一下,随即不再犹豫,征战挞伐,把满腔的爱意向身下的人狂猛地倾洒……

起了风的山谷,把云层慢慢吹散,露出了皎洁的明月。

月亮透过窗棂,洒下轻纱般的光,缓缓地笼在了床上,彻夜不曾停歇的人。

**

“喵——”细细地声音在雪花耳边响起,同时脸上被毛茸茸地东西,蹭得痒痒的。

雪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神智仍是不清醒,胳膊动了动,摸了摸正往她脸颊上蹭得两个小毛球。

翻身想要坐起——

我靠!

雪花直直地又躺了下去。

她的腰呀!

“哎哟!”砸到床上,雪花又痛呼一声。

为毛她身上象被火车碾过一样,到处酸疼难当,犹如支离破碎的感觉?

卧槽!她不会是梦游去锄地了……

停!雪花蓦然停住了胡思乱想,随即脑中闪过了一些画面。

雪花的脸上如同打翻了调色瓶,五颜六色地不断变换。

良久——

雪花把头往被子里一扎,闷死她算了!

她特么的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卖了!

“乖,告诉我,告诉我就给你!”

男人粗哑的声音又回响在雪花的耳边。

“呜呜——”雪花猛砸枕头。

她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别的模模糊糊地,就特么这一段记得最清楚。

更悲催的是,她的回答!

她的回答她为什么也记得那么清楚?

她想赖账好不好?

死了算了!

雪花双手拍打着枕头,懊恼地只想一头撞死。

于是,很是认真地实验,看看枕头能不能撞死人?

烟霞和笼月听到动静,小心地推开门,看着屋内的雪花,不知道该不该向前。

爷临走时交待说,姑娘的眼睛已经好了,叫她们好好的伺候姑娘,护送姑娘回青河,可是——

她们为毛觉得姑娘的样子不对劲呀?

“喵——”

还是小雪狐勇敢,面对如此状若癫狂的雪花,仍是坚持不懈地上前撩拨。

雪花叹了一口气,知道两个小家伙肯定是饿了,可是——

她该怎样出去面对那个男人呀?

——面对那个已经名副其实地成了她的男人的男人?

雪花抚额,昨天晚上,貌似是她积极热情地点火撩拨,某人最后才狂性大发的。

雪花想到这儿,脸上火烧火燎的。

“姑娘,您怎么了?”烟霞心情忐忑地问道。

不知道姑娘看见她和笼月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被吓到?

也不知道爷对没对姑娘说清楚?

雪花霎时停住了犹如垂死挣扎的动作,变成了一动不动的样子。

昨晚的事儿,两个丫头肯定知道了。

她、她真是没脸见人了!雪花快臊死了。

见雪花忽然一动不动地把脑袋埋到床上,烟霞和笼月对视了一眼,心中愈发没底。

“姑娘,您没事儿吧?”笼月走上前,小心地问道。

“你们两个先出去。”雪花把脸埋在被子上,闷声闷气地说道。

先让她自己静静地臊一会儿吧。

两个丫头听了雪花的话,对视了一眼,松了一口气,姑娘听见她们的声音没有丝毫意外,看来爷已经什么都告诉姑娘了。

听到两人退出去后,雪花这才扶着腰,象个八十岁的老太太似的慢慢坐了起来。

掀开自己身上的里衣的前襟,向里看了看。

好吧,青青紫紫,触目惊心。

韩啸,你是个禽兽!

雪花心中大骂。

随即,又有些心虚,好像是她一直不依不饶,死缠着一人家一要再要,直至最后榨得某男……

咳咳,雪花差点呛到,连忙打住。

话说,是不是她也要承担一点点责任?

雪花有些小纠结,她好像有点底气不足呀?

可是,她特么为什么……

不对!雪花猛然间脑袋中电光一闪。

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如此!

是那杯酒,肯定是那杯酒的问题!

好你个老道!你一个出家人不但喝酒吃肉,挖人祖坟,还给人下媚药?!

雪花霎时有了底气,不再心虚。

她也是红果果的受害人呀!

想到这儿,雪花抬脚就下床,她要先找老道算账,再找某个趁机占她便宜的某男算账!

可惜,再高昂的气势,也抵不过身体的酸疼绵软。

“哎哟!”

雪花的脚刚一沾地,直接就“噗通”一声,瘫软到了床下。

烟霞和笼月本来就在门外守着呢,听到声音立刻冲了进来。

“姑娘!”

两个丫头连忙上前把雪花扶起,雪花双腿哆哆嗦嗦地试图自己站稳了,怎奈,愿望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想法是美好的,大腿是酸软的。

“姑娘,爷说了,叫您先不要下床,在床上歇息两天再走路。”烟霞劝着,把雪花扶到床上坐好。

雪花脸一红,她特么的这是折腾的过度,下不了床了。

“烟霞,你去把那个挂羊头,卖狗肉的臭老道给我叫来!”雪花绷着通红的脸,厉声说道,以此来掩饰她的尴尬。

虽然觉得她的眼睛可能是老道治好的,在古墓里也多亏了老道,可是一码归一码,她不能被人下了药不闻不问吧?

而且,最起码她要利用老道,在韩啸那里找回面子!

她要让韩啸知道,她不是自愿的!

她的一切行为都是有……对,有“药”可依的。

烟霞听了雪花的话后,虽然不明白自家姑娘为什么对那么一个老神仙般的道长称呼“挂羊头,卖狗肉”,但还是有些为难地道:“姑娘,道长一早就云游去了,说是要继续去找好酒喝。”

“什么?他走了?”雪花尖声道。

“是,姑娘。”

烟霞看着雪花,不明白自家姑娘为什么如此气怒。

“那他说这次去哪儿挖人家祖坟去了吗?”雪花降了降火气,继续问道。

如果有可能,她可以去找老道。

这是关系到她面子的大事,她不能马虎,否则就会在某人那里落了下乘。

听到雪花如此说老道又去挖人家祖坟了,烟霞和笼月都想笑,可是看雪花一脸煞有介事的样子,两人又忍住了。

“姑娘,这个道长没说。”烟霞忍着笑道。

对于老道挖了北齐开国国君的祖坟,从而救了自家姑娘的事儿,两个丫头是门清的。

“没说?那怎么办?”雪花瞪着眼道。

她突然觉得乌云罩顶,她要漂白自己貌似很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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