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嘴上交锋(1 / 2)
四十把掌,不多,若哗哗的打起来,三两下完事。
但若是分成了四份,还是被四个胆怯之人艹手,那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李寻第一个上手,也算痛快,但却惶恐,战战兢兢,在开始之前还要说一番道谦乞求的原谅之语。说完了,开扇了,却也不怎么痛快,打一把掌,说一声“对不起”,再打一把掌,再说一声“方少原谅”,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语。
磕磕绊绊终于是打完了,却大汗淋淋,瘫在了地上。
好似经过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一般。
赵奢第二个登场,比起李寻,更为的不如,蹒跚,一步三回头,好不容易走到了方旦跟前,叨叨的话语却唠个不停,林牧喝斥了几声,才开扇了。结果,才卯足了劲扇了一下,就被方旦一凶狠的目光瞪的跌倒在了地上,那个屁滚尿流啊。
之前拆房子那个潇洒,耀武扬威,现在打人,却是个个怂货!
可以理解。
这不是在打人,这是在扇命。
一把掌就去掉一成命,十把掌扇完了,等待的就是死路一条。
可惜啊,不扇,不用等,马上就是死路一条。
瞧着赵奢的窝囊样子,林牧无语的直摇头,人死鸟朝天,脑袋掉了,不就是碗大点疤吗?何必从里到外,从身心到灵魂,狠狠的丢一次脸呢?更何况只是一种威慑,只是一种预期,虽然这预期八九不离十,但还不是有一两成的希望吗?
比起他,可好太多太多了。
人比人能气死人,好汉和怂货,差距巨大。
林牧自认是一条好汉!
实在看不下去了,林牧朗声道:“李寻,赵奢,其实你们两个已经死过一次了!也不想想,为何你们都是腿上中剑?位置几乎一般无二?那不是因为你们运气好,更不是因为方旦御剑之术耍的好,是我在千钧一发之际有了一念之仁,控制你们偏离了方旦的飞剑,不然的话,刺的就不是腿,而是胸膛。”
“方旦视你们如猪狗草芥,你们还如此侍奉他,值得吗?”
“活出点尊严来,这是我给你们的机会!”
都是羞辱,都是找回面子,林牧却有自己的想法,狗打主人,这戏很好看,让方旦颜面扫地,但内在的却是让李寻四人与方旦对上,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方旦是怎样一个人,方家又是怎么一回事?
跟着方旦,视若猪狗草芥,还有人会跟吗?
方旦如此,其它的方家之人会有所不同吗?
想想,思思,便会得出答案。
要报仇,要杀死方伟,与方家对上是毫无疑问的事。
事实上已经对上了,派方达来取他性命便是例证。躲不掉逃不了,那么便要想尽办法,努力精进修为是一种,之前的忽悠故布疑阵是一种,而扒去方家的光鲜外衣,让他们众叛亲离,也是一种。
大的不行,先从小的处着手。
别人的办不到,方旦既然落在他的手中,就从他开始。
李寻四人虽是小人物,无足轻重,但总能掀起~点浪花吧?
此间事传出去,影响肯定会有。
听了林牧的话语,李寻和赵奢羞恼异常,心中大骂,无耻,不要脸,竟然标榜自己一念之仁?若非是他,他们会受伤,会与方旦对上?但是,不得不想,方旦真的视他们如猪狗草芥,杀之随意,又不得不有所感激,还真是多亏了林牧的一念之仁。
活出点尊严来……
也就是说说,有那么容易吗?
把掌声再响,赵奢从地上爬起来再打,咬牙,硬挺着,狠狠的打。
十下打完,很不容易,脱力,如李寻一般,也瘫在了地上。
下一个是成名,林牧正想喝令,突的心有所感,也是周围乍起的惊呼声,也是那隆隆的奔跑之音,让他惊异,霍然偏头看去,入目之景让林牧的瞳孔骤然放大了数倍,怎么回事?那浩浩的一大群人奔来干什么?还基本都是女子!
绿裙红衣,白罗紫衫,姹紫嫣红,个顶个的婀娜娇美。
如此穿着,揽月宗内不许。
杂役弟子不许,外门弟子不许,在宗门内,杂役弟子和外门弟子必须穿着统一的弟子服饰,也就是内门弟子,核心弟子,亲传弟子,他们有着特权,没有严苛的法令,可随心所欲。
毫无疑问,姹紫嫣红并非揽月宗的弟子!
不是揽月宗,基本都是女子,稍一寻思,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是妙音宗!
算算时间,他们也该到了。
可到就到了,朝他奔涌过来算怎么回事?
林牧直犯嘀咕,莫名的升起一种忐忑,娘西皮的,这下子要被展览了,还是被一大群的美女所展览!除了这一大群的美女外,后面还有更多人,放眼望去,黑压压的,有一望无际之感。
看服饰,是揽月宗的弟子!
美女在前边跑,野兽在后边追,浩浩荡荡,只为他而来?
不是自恋,不是臭美,除了他,还能有谁?
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最玉树临风的便是他,绝对的主角!
林牧千思百转,各种情愫不断的涌现,复杂之极,而数百的捧场观众,那可就群情沸腾了,他们没有任何的心里负担,瞧热闹,看乐子,怎么热闹怎么高兴。方家的少爷方旦,这羞辱虐待的戏码还没有结束,这新的戏码似乎就要上演了。
瞧瞧,一大波美女奔涌而来……
“咦,还真是吊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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