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蚊道人(这一章吐槽略多(1 / 2)
中国,十鬼井中,马浮云一跃而入井中。他才落到井底,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留着红色长发,俊美异常的男子便是迎了上来。这人竟自带血红色的圣光,正是血族失踪已久的始祖该隐!
“圣女之血拿到了吗?”该隐有些激动地问马浮云。马浮云点点头,取出一瓶红酒,交给了该隐。正是马浮云在天一小队之前赶到了里昂,并潜入乔凡尼的酒窖,将圣女之血偷走。
接到了圣女之血,该隐竟激动得微微有些颤抖!他回过身,亲吻着一扇血红色的门,涕泣道:“雯雯,你终于可以从封印中出来了!”
突然,该隐的嘴被门板夹住,门内传出一个声音:“不赶紧给我解封,我把你的嘴都打折!”(ps:在漫画中,该隐喜欢蚊道人,因为两人都长生不死,并且都吸血(ps的ps:血族和蚊子))
听到蚊道人的话,该隐不在插诨打科,表情变得严肃,将圣女之血涂在了门上。微退一步,马浮云和丢丢等站在该隐身后,心中既怀恐惧,又激动,等着蚊道人的降临。
门上一点一点出现了裂缝,一股恐怖的气势对着十鬼井中众人(或者应该是这里的都不是人?)扑面而来。该隐微微皱眉,一股强横的气升起,顿时那恐怖的力量便被她隔绝在。“呯!”一声重重的响,门炸开,无数烟尘纷飞中,一个美丽的身影若隐若现站在了烟尘中。
中国,四川,青城山。中国有很多人认为,道教第一山不是龙虎山便是武当山,然而,真正的第一山,是青城山,中国的道教,自此发源而外传。青城山青城宫,真正的道教圣地,青城宫顶,凌云阁,里面有一群本该行木却是迟迟不肯死去的老头子,在抗日战争期间,也正是这群人抵挡住东瀛九菊一派的进攻。凌云阁最顶端的房间,一个白袍中年人盘坐在地上,宛如一个雕像,他便是赵无极,晚清民国的第一天师!突然,赵无极睁开了双眼,他竟然还活着!赵无极站起身,在他身上,竟然落下了一地灰尘,可以想象他有多久没有动过了。好浓烈的妖气,赵无极暗暗心惊,走出房门,敲响另一个房间的门,随后便是推门而入,房间内是一个只剩皮包骨的老头。“玄机子,请就这妖气算一卦。”赵无极对房间内的老人说。玄机子睁开浑浊的双眼,抛出九枚铜钱,铜钱摇摇晃晃落地。玄机子端详了一会,用沙哑的声音说:“西西里岛。”便又是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西西里岛?作为一个老古董,赵无极对这个名字很是纠结。(关于道教第一山和道教发源地,在学术上一直有争论,我这里只是为了小说这么写,千万别当真啊!)
日本,飞弹山,信浓川,深山终林老一枝,一座洗尽铅华,不染凡尘,落尽沧桑的鸟居隐在茂密的树林中,九菊一派,九菊神社!神社中,一群少年阴阳师端坐在一个老人身前诵经。老人,九菊家相,九菊一派当代家主!突然,低眉顺目的九菊家相抬起头,望向远方。支那,好浓的妖气,是哪只妖欲封仙位?想了想,九菊家相唤来一个童子,对他说:“去请安倍先生!”九菊一派是以九菊家之人为主,但是也包括其他人物,比如日本历史上久负盛名的安倍一脉!(东瀛确实有九菊一派,感兴趣可以自己去百度,但是东瀛历史中,九菊一派是和阴阳师不和的,在小说中,就不要在乎那么多啦)
俄罗斯,莫斯科,一个拘留所中,竟拘留着陆压,老蛊婆和天花黑死一行四人!莫斯科当局搜查东亚人,陆压四人自然也是被排查了。陆压正是闭目养神,突然,他睁开眼睛,绵连惊恐,这股妖气,是六翅黑蚊!她冲破封印了!怎么办,怎么办,陆压一时间有些慌乱,当初他趁蚊道人重伤的时候偷袭蚊道人都只能将她封印而不是击杀,更何况现在的蚊道人还在十鬼井的封印中积蓄了数百年的封印,自己碰上蚊道人,绝对是十死无生!陆压焦急的想着对策,六翅黑蚊绝对会找自己报仇,躲是绝对没有用的。对了,找罗马教廷,当初如果不是罗马教廷重创六翅黑蚊,自己也没有机会将她封印,六翅黑蚊绝对也会找罗马教廷报复!虽然现在的罗马教廷已经不复当年辉煌,但是也不弱。想通了,陆压轻唤其他三人:“该离开了。”“去哪?”老蛊婆问道。“意大利!”陆压回答。(在《琉璃夜》中,蚊道人曾经去过西方,被教廷以为是路西法,所以与教廷大战,被重创)
梵蒂冈,全世界天主教徒的信仰中心。这儿的土地,是神圣的,较弱的妖物踏上梵蒂冈的土地,甚至会灰飞烟灭!圣彼得大教堂,上帝在人间的家,天主教会最尖锐力量,虽然已经衰落,但是实力却仍然是远超新教会和东正教会。圣彼得大教堂的祈祷殿,阳光在七彩玻璃下折射出神秘的味道,穹顶上恢弘的诸神创世纪衬出壮阔的气势,在这亦真亦幻中,一个老人,教皇,方济各二世做着祈祷。(ps:绝对没有黑这老头的意思哈,他可以说是一个好人,而且对中国特别友好)。突然,教皇身前的烛火仿佛是被风吹了一下,烛火摇曳,所幸是没有熄灭,然而,此刻并没有风啊!教皇抬头,眼中含有一丝诧异,这股邪气,是东方有恶魔渡世?教皇眼神严肃,轻声唤:“尼路,尼路!”一个身着红袍的年轻人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这年轻人竟然是一名红衣大主教!“教皇大人。”尼路微微低下头,等着教皇发话。“感受到这股恶魔的气息的了吧?”教皇问尼路。尼路微微点头。教皇说:“你去查查这股魔气的来历吧。”尼路轻答:“是!”便是退了出去。阔大的祈祷殿中,便是又只剩下教皇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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