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章丑态(2 / 2)
“你还挺能讲,学生我能让你们在我这干就不错了”回民老板说。
“你的最多发给你150元,你早走了一个礼拜,给你150元就不少了,培训的不可能退,要就要,不要一分不给”回民老板无赖的一副嘴脸,漏了出来。
看到无赖的嘴脸,我发自内心的恶心,只想尽快拿了钱立刻离开,这个让我讨厌的地方,从那以后直到今日,我从不在踏入酒店行业,不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我不知道是否我不幸运,还是就我点儿背,一年中我两次在这个行业打工,两次被骗(大型酒店,素质肯定不一样,但是学生根本无法涉足,他们根本不用)
任何事情都存在两面性,我还是幸运的,在社会学前班,就能提早看到并发现,社会的不稳定性,善变型,虚伪性。让我在以后真正踏入社会,会少走了许多的弯路。
后来不久,我与果儿周六去爬山,碰到了以前回民饭店的经理,我和果儿热情的给她打招呼,她看到我们很是亲切,她告诉我们,我们走了,她也不在哪干了,听在哪上班的人说,不久回民饭店的老板出车祸,把腿撞断了,粉碎性骨折,拄上拐了,以后也会留下后遗症。
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觉的很痛快,只隐隐觉得,这是因果报应。
我又回归现实,不在去想,那些已经成为永远的永远……
这学期一开始,我就发现同学们都很浮躁,包括我在内。
我浮躁的原因是,前途不明了,自己的路在何方,何去何从,没有人会为你指明方向,深造的路也不易,如果考上了学费很贵,钱从何处来,手里的这点钱,只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根本排不上大用途,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虑中……
每天下午下课,吃完晚饭,我就会和果儿或我一个人,(有时果儿和乐诚会相约出去,果儿,怕我一个人孤单,偶尔陪我)到十字路口的栏杆边,站在哪,看来来回回的汽车,我们谁也不说话,都不愿打破这份外围吵闹而心里的那份宁静。
我很喜欢这个地方,我喜欢在闹市思考问题,而不喜欢在宁静的地方。在闹市会让我的脑子更加清醒。
我的未来在哪里?我将何去何从?我知道不会有人来帮你,一切都要靠自己,在我的外观形象上看,还算可以,美中不足的是个子没过1米6,做演员个子和形象同样重要,1米65至1米68女孩个子最好的,这一点就是我致命的,我没有信心,但是我还是想博一下,考一考高等学府,也算了我一个心愿,没考上,说明没有吃这碗饭的资格,如果幸运考上了,在做打算吧!
很快考完试到了放寒假的时候了,我成绩还是名列前茅,我的钢琴又有进步了,我会弹奏很多中外名曲了,也不在用学校教学用的脚踩风琴,学校把钢琴房间打开了,在我闲暇的时候特别喜欢弹钢琴,能让我暂时忘掉焦虑。(毕业离开学校,二十年没有在弹过钢琴,双手弹奏根本合不上了,钢琴是奢侈品那时买,连想都不敢想)
九五年年底,九六年年初春节我回家过年了。
一个是母亲写信一再劝我回家,她想我了,家里人都想我了,母亲在信中告诉我,家里生活好过了,九五年初,全国工资大改革,父亲母亲工资翻了好几倍。
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在哪个年代,我亲眼目睹了父母的不易,所以我不想给他们带来任何负担,每次母亲写信问我还有钱,我都会告诉她让她放心,让家里人放心,我这还有钱,还够一两月的。没上学她们为了我已经倾其所有,让我在外求学,已实属不易了……
在一个是,我想尽快把我在剧组打工的钱拿回家,好让父母宽裕一下,让他们也放心,我在外能养活我自己。
还有一个原因我不想在去酒店打短工了,他们都不善待学生,别的工作基本都不招短工或学生。
回家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在学校的一年多里,我常常梦到,回到了我爱的家,梦见母亲站在家属院的大门口,翘首以待的等着我,我看见母亲跑过去抱住了她,等我醒来,枕巾湿了一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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