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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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会开的很敷衍,倒真像是把年定坤当个六岁的懵懂顽童,看着底下的朝臣交头接耳的大谈这次的水利工程,却都只是故作姿态的卖弄学识,年定坤拍了一下案几:“朝堂之上,岂容尔等如此喧哗!”

朝臣片刻之间就安静下来,像是没想到这个未及暨的女帝竟会出声打断他们。但迫于年定坤毕竟是个皇帝,以刚刚摄政王暧昧不明的态度来看又不好判断,朝臣竟一个个都不敢多说了。

年定坤趁势继续说:“诸位爱诸位爱卿说了这么久,可讨论出来了谁的治国之策最好。”

一位双颊凹陷的山羊胡子走了出来:“臣以为今年应以疏代堵,将一块土地划为蓄洪区最好不过了,这人选,臣以为今年探花及第者陈柏最好不过了,可谓年轻有为。”

年定坤冷笑,怕是想公报私仇吧,再说这以疏代堵定然会淹没很多良田,届时,引起农民起义,这陈柏就是那众矢之的,大禹的治水之策到被他给白白糟践了。

年定坤却恍若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很是疑惑的看向陈柏:“爱卿以为呢?”

陈柏出列,一揖,却未看李尚书一眼:“臣以为,李尚书的提议有很大的问题。”

年定坤笑了:“哦?看来不仅是问题,还很大啊。”

李尚书慌忙地抢话:“皇上,陈探花分明是对臣刚刚提议让他去治水对臣心怀不满,蓄意报复。”

年定坤笑看着他:“李尚书大殿之下,竟都不把朕放在眼里吗?”

虽是笑着,但言语间以有显而易见的凌厉。

李尚书此时此刻竟忘了龙椅上的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少年女帝,一个哆嗦跪了下来:“臣罪该万死。”

确实该万死。

年定坤看向陈柏,示意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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