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另一个她(1 / 2)
林菊道:“师父,刚才你说咱们练的混元七星神功是北斗派的,难道师父您老人家是从北斗派出来的?”卫天玑沉默了一会,才道:“不错,为师少时确是在黄山北斗派中学艺,是北斗七子之一,其实我从未脱离过师门,到现在也还是北斗派的人,只是为师自下了山后,这二十余年来从未再踏上黄山一步而已。”
太白派弟子从未听师父讲起过他的身世和武功来历,此刻得知师父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北斗七子之一,自己所在的太白派可说得上是名震江湖的北斗派的分支,无不惊讶异常,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言语中难掩兴奋之情。
李逸航道:“卫师伯,不知您是大师伯还是三师伯?”卫天玑道:“北斗七子中的大师哥早于二十多年前已然去世,我在七子中排行第三,现任北斗派掌门的钟天璇是你的二师伯,你师父冯玉衡排行第五,其上还有个四师伯宋天权,其下有六师叔朱开阳和七师叔范摇光,除了我和你师父之外,其余四位师伯师叔都还留在黄山上。一眨眼便过去了将近三十年,时间可过得真快。”说完后陷入了长长的沉思,脸上显出了落寞与不舍的神色。
众弟子静静地瞧着师父,谁也不敢说话,过了良久,卫天玑从追忆中回过神来,见到弟子个个神情严肃,便道:“我如你们这般年轻时,可活泼好动了,每天要说无数的话语,兀自觉得天色黑得好快,怎么你们却一句话不说,古板呆滞,那里有半点年青人朝气蓬勃样子?”
七师妹刘若竹是个十八九岁长相甜美娇俏身形婀娜多姿的姑娘,平时颇受师父的喜爱,胆子比较大,说道:“师父,我们怕吵着你老人家思忆往事。”华远也道:“是啊,师父,你老人家在沉思,我们怎敢吵闹?”
卫天玑道:“胡闹胡闹,谁说我在回思往事,你们便不能说话?我就爱看你们热热闹闹、追追打打的样子,你们都散了去吧,逸航贤侄,你留下来,我还有事要问你。”李逸航道:“是!三师伯。”众弟子一听,全都三三两两出了厅,只林菊一人留了下来,未出厅门。卫天玑道:“菊儿,怎么你不出去溜达溜达?”林菊道:“徒儿想多陪师父一会。”
卫天玑道:“好,也好,多一个人说话热闹些。”三人坐在一张小桌上,卫天玑问道:“逸航贤侄,开封城外我内力攻入你体内,发现你体内除了咱们北斗派的混元七星内力外,还有一股更强劲的真气内力护住你心脉,可不知你还修炼了什么内功心法,竟然有如此之高的成就?”
李逸航知道他问了是自己体内的异种真气,便道:“三师伯,那道更强劲的真气,不是我自身修炼而来,是凭空钻出来的。”
“凭空钻出来的?”卫天玑吃了一惊,显然他不信李逸航的说话,问道:“怎么凭空法?”
李逸航道:“三师伯,这股异种真气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将异种真气最初开始出现,发展到现在等各种经过情况,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全说了出来。卫天玑听他说得有头有尾,绘声绘色,不像是捏造出来的,不得不信,他想了一会,问道:“你说三年前在张震天家里时便有这种情况出现?”
李逸航道:“是的,不过那时还很轻微,我根本没放在心上,是在棺材里睡了将近四个月的长觉之后,异种真气才突然变强,变狂乱。”
卫天玑又是一惊:“在棺材里睡了四个月?”李逸航点了点头,道:“不错,在棺材里睡了将近四个月。”又把苍南山墓中的经历一五一十说了出来。直听得卫天玑和林菊二人大呼奇怪,虽绝不相信,但见李逸航神色肯定,语气坚决,绝不留半分质疑之处,又不得不信。卫天玑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很多事,很多现象,以我们现在的学识认知水平,是很难解释得清的。”
林菊也道:“不错,就如上古奇书《山海经》,里面记载之事,在今人眼中看来过于荒诞无稽,连大史学家司马迁也不认同里面之事,认为它是方士之书。可我认为书里的故事内容,绝不能被认为是虚无缥缈,无根浮萍,只是我们眼光短浅,见识有限,没经历过而已。李师弟能在棺材里不知不喝不呼吸,睡了四个月而不死,世人绝不会相信,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
卫天玑道:“菊儿,你这番见解很独特,很有意思。”林菊脸上一红,道:“在师父面前胡乱发表意见,还请师父不要见怪,不嫌徒儿多嘴。”卫天玑道:“我怎么会见怪,一个人,不论他的学识有多高,成就有多大,武功有多强,如果没有属于自己的见解与观点,只人云亦云,墨守成规,因循守旧,那么他永远也成不了一代宗师,成不了各个行业中奠基级的人物。你们二人在学武练艺的道路上,也要有自己的见解,要不断创新,不能盲目迷信前人,不畏权威,不断质疑前人留下来的练功方法与招式,就算是咱们祖师爷留下来的武功招式与秘藉,也不一定全部正确,都需要咱们在修炼当中不断加以纠正,知道没有?”
林菊和李逸航双双站起,齐声说道:“是,师父(师伯)的教诲,弟子必定铭记在心中!”卫天玑又道:“逸航,你师父练七星神功第七阶,在第一步上便走火入魔,有可能是你师父对神功内容理解得不够透彻,也可说神功口诀上记载的文字产生了歧义,因而你师父没能准确掌握祖师爷所要表达的意思,这才导致他岔了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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