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水精宫殿五云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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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只见那老妪从袖中射出了四根银色的针,打入了狡不及防的南宫明清背上。“啊”突如其来的痛令南宫明清叫了出来。老妪连忙封了他的穴道,使之沉睡过去。盘坐在南宫明清身后,运起内息重重地将两掌打在了南宫明清的后背上,只见一股股气体从那老妪的双掌传入了南宫明清的背后。南宫明清身躯一震,体力流传,空盈轻若虚无,有飘飘欲仙之感。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老妪将掌力收回,将南宫明清穴道解开,拎起南宫明清瞬时飞出门外,然后将南宫明清丢在了离龙虎八卫不远的一处墙角。随后,立即返回了,那个小屋内。原来那老妪恐怕《太平阴阳功》后继无人,又觉得此子是南宫门人后代,所以将自身所习的《太平阴阳功》阴卷全部内力全部注入了南宫明清体内。“别怪婆婆心狠了,我也是为你好,因你年纪尚小,虽是至阴之体却武学根基浅薄,所以又在你体内注入了四根寒针与至阴之气相融,以适应《太平阴阳功》的阴卷全部武功,虽然你要受些苦头吧,待你学到另一卷之时,那寒气之痛自然是解了。”那老妪喃喃自语道。返回小屋后,老妪自语了一会,失神了一会儿,知自己大限将至。“一生荣辱,为情,为武所困,又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这一切只是过往云烟罢了。”不一会儿只见那老妪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看着玉佩流出了两行清泪。手执玉佩,想起了过去种种……

南宫明清被解开穴道后,只觉得浑身使不完的劲,却不知如何激发出来。忽然一个哆嗦,南宫明清浑身发寒颤抖,抱住一团。“好冷啊,好冷...”南宫明清呻吟道。龙虎八卫和其余几人闻声赶来,看到了正在地上叫寒不矢的南宫明清,连忙道:“公子,你怎么了?”龙虎八卫卫长陈武德一触摸南宫明清,忽然一个激灵,手上立刻结了一层霜冰。“都怪我们大意了,怎么向大人交代啊。”众人道。就在众人眉头紧邹,一愁莫展之时,南宫立正从宫门内走出,听到龙虎八卫的呼喊声,心道:不妙,明清怎么了。于是加快脚步,迅速来到了众人面前。“大人。”“公子怎么了?”南宫立焦急关切的问道。“你来看看吧,公子现在全身发冷,不知是何原因。”南宫立走到近眼,一触摸南宫立的手也是肌肤一寒,不过他内功深厚并无别的异恙。他思虑着江湖种种武功,在他大脑急速闪过,莫非是:“冰魄神针?”“大人,冰魄神针是何物?”“是一种至阴至寒的暗器,虽无毒性,却可将人的魂魄冻住,当即成冰。”“那公子怎么没事?只是浑身发冷”“是啊”南宫立也疑惑道。“我也只是推断,毕竟这种暗器早已失传。”南宫立翻过南宫明清的后背,赫赫四根银针头位于南宫明清的肩头,腰部。于是连忙向南宫明清输入内力以致使南宫明清暖和一会,并用另一掌力将银针吸了出来。南宫明清好一些,深身不似刚才那么冷了。南宫立询问道:“是谁打入你体内银针的?”于是,南宫明清将刚才所遇那老妪之事如实说了一遍。南宫立道:“走,我们去瞧瞧去。”

到了刚才南宫明清所进的小门院后,可以看到这样一番景象。正门大开,一个老妪坐于地上,手中手执一块玉佩,走近看去,只见那老妪已然气绝多时了。南宫立喃喃道:没想到皇宫之内还有这一号人物。随即又对南宫明清的身体发愁,如此寒体,可是如何是好?一行人离开了皇宫,一路上南宫立在思考如何医治南宫明清的身体,一愁莫展,愁容满面。“都是属下不好,才致使公子遇到如此毒手。”“不不,不怪你。”南宫立摇了摇手。“对了,大人,你可以去找‘医圣’医乐天来给公子看看。”“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爹,谁叫这么奇怪的名字呀?”“公子有所不知,近年来江湖上出现了四圣,有情圣、武圣、侠圣、医圣,而这医圣本名不叫医乐天,是他自己给自己封的,因他以医为乐。”一位随从说道。“我知道了,真是奇怪。”“还有呢,这位医圣专治世间奇难杂症,而寻常之病,他理都不理,许多人的内伤剧毒皆由此人治好,并且此人竟也无欲无求,什么东西也不要。”“那这么说来我有救了?”南宫明清眼中闪出一丝亮芒。“走,我们去乐医山”南宫立挥鞭指道。“是。”

这乐医山在陕西境内,渭水河畔,众人自出京师后,一路向西,沿河北,山西直奔陕西渭水。渭水此地山青水秀,如得天地之灵秀,土壤肥沃,生物相处和谐。众人到了渭水后,纷纷下马,沿着渭水向西前进,不远处有一个茅草盖的小房子,想必这儿就是‘医圣’医乐天的住处的。众人连忙前去,走近可见,一桩篱笆围起小院,院内种有各样花草,青菜之类的。院内摆有一张书桌,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些书卷,房屋四周炊烟袅袅,想必屋内人正在生火做饭。南宫立拜道:“在下南宫立求见医圣医先生。”屋内没人响应,南宫立又拜了一拜,还是没人应声。龙卫一人道:“这个医圣也太过无礼了,听到大人求见怎不回话,待我等闯进去,将他抓来。”“不可无礼,像医圣他们这样的人一定是性情古怪,我们还是在外面安心等着,说不定此时医先生正在生火做饭”“是。”不一会儿,从屋内走出一个小童,似与南宫明清差不多大的年纪。恭衣对众人道:“我师父上终南山采药去了,至今未归,诸位有何事还请与我先说吧。”“这位小兄弟,我孩儿中了冰魄神针,身上寒冷至极,想请医先生帮忙救治。”这个小童‘呀’了一声,表示甚是震惊。却道:“只可惜我师父现在不在,就算他在,冰魄神针也解不了。”“小兄弟此话当真?医先生在当世可有医圣之称,难道是名不其实。”“一切等我师父回来,你们就知晓了。”那小童却也不辩解。“不知华师父何时回来?”“如果顺利的话,今晚便可赶回,如果不顺的话则明天早上方能赶回。”“多谢小兄弟。”“尊驾不必客气,请随我进屋来。”“南宫立再次施礼谢过。”

“我看这位哥哥身上的确是寒冷异常,阁下别说给他穿了两件棉衣,就算是十件棉衣也无用。”“这是为何?”“冰魄神针打入体内后乃是心体之内如冰一般的凉,而与外面肌肤丝毫没有关系,就算他只穿一件单衣也与穿一件棉袄的效果一样。”“原来如此。”“刚刚我熬的姜汤来先给这位哥哥喝了吧,暖暖身子。”说罢,向另一间房里走去,不一会儿端来了腾腾热气的姜汤。递与南宫立手中,南宫立接过,则一勺一勺的给南宫明清喂下。“不知是何人将这位哥哥伤成这样”。“我看这位小兄弟如此心善,那么我也不便瞒你了。”于是,将南宫明清如此遇险一事尽数说了一遍。说完,已到傍晚时分。那小童看了看天色道:“我看天色已晚,今晚师父是不会回来了。”“医先生上山采何种药,不知要这么久而未归?”“是一种世所罕见的仙草,几十年才开一株,而且只有终南山才有。”“既是如此,那我们就等明早你师父回来了。”“也只能这样了。”

龙虎八卫等守在屋外,南宫父子与那小童在屋内休息,今夜月凉如水,蝉鸣虫叫。只见终南山上一道人影急速闪动,瞬间移动竟有两丈有余,此人便是江湖人称‘医圣’的医乐天。他在终南山找寻了一天一夜了,至今找那旷世仙草未果,心道:难道我医乐天福缘这么浅薄?竟找寻不到那仙草?正在医乐天思索之际,只见草丛中窜出了一只红鹿向西奔去。医乐天眼前一亮,既然仙草找不到,抓一只鹿回去也挺好,连忙向前追去。那鹿却是越奔越快,每次待医乐天看不见后又出现在他眼前,晃悠了一会儿又消失不见。一人一鹿一前一后向西边奔驰,半个时辰过去,一个时辰过去,医乐天忽发现自己已奔出去几十余里,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将心一横,索性不追了。此时已可听到报晓鸡声陆陆续续,眼见天色渐明。医乐天长叹一声道:“我还是回去吧!”

黎明时分,南宫明清又全身发冷,浑身缩身一团。无奈,南宫立只得又给他输内力以克制体内寒气流转,忽觉南宫明清似有一股真气在流窜,归无所依。南宫立心道:这可奇了,明清体内怎么会有如此阴绵的内力。怎么也令南宫立百思不得其解,只得等待‘医圣’医乐天回来了。天色完全明起了,南宫立只听见外面有吵闹声。“什么人,来我乐医山?”龙虎八卫道:“阁下便是人称‘医圣’的医乐天了?”“正是本人。”这时南宫立已从门内走出,见到医乐天施了一礼道:“想必这位便是医先生了?”医乐天见他有礼,语气也变了不少,疑问道:“请问阁下是?”南宫立道:“在下南宫立。”医乐天惊了一下道:“江浙总兵南宫门门主,久仰久仰,不知南宫门主此次所来何事?”“是来找先生看病来了。”“门主可知道我的规矩?”“知道,先生只看旷世奇病,不过我小儿的病也绝对算得上奇病。”“不知令郎如何了?”“他中了冰魄神针。”说罢看向医乐天。医乐天沉默不语,我还是先去看看令郎吧!来到屋内,医乐天伸手为南宫明清把脉,沉吟良久道:“没错,果然是失传已久的冰魄神针,没想到天下还有人会使用此针。”南宫立道:“先生,可有医治之法?”医乐天不答。过了一会道:“你知道为什么你孩儿中了冰魄神针后,只是寒冷而别无异恙吗?”“我刚才输真气时察觉到他体内有一股真气在流窜,应该是这股真气在起作用吧!”“不错,就是这股真气可致使令郎能够活到如今,否则早已英年早逝了。”“那先生如何将他身体内寒气彻底逼出来呢?”“为今之计,有三个办法。”南宫立一听到三个办法,心中令时一喜。“不知是哪三个办法?”“第一就是找到向令郎施针之人,让他自己解着冰魄神针之寒。”南宫立苦笑道:“施针之人,早已不在人间。”“还有第二个办法,就是...南宫门主可曾听说过‘九阳神功’?”“当然,‘九阳神功’之名号,天下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三百年前觉远大师首创此功,后来明教教主张无忌在白猿腹中习之,然后就绝迹江湖了。算起来从我大明朝初年到今天已有二百多年了。”“是啊,此功可以御寒驱毒,增强内力,只可惜下落早已无人知晓了。”“那第三种办法呢?”“第三种办法便是:距此处西北方向约千里处,有一个炎龙火山,此火山上百年一开,五年之后方闭,火山深处有一个炎龙谷,里面温度不若岩浆温度那么高,令郎若可在此处修得个一年半栽,自然就好了。”南宫立摇摇头道“先生的三种办法都是死路,行不通啊!”“如今之计只有第三种办法行得通的,炎龙火山是否又到了开的时候,就看他的造化了。”“那多谢先生了。”“谢什么,我也没帮上什么忙。”“那先生,在下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罢,背起仍在昏迷的南宫明清出了屋子。

在去往炎龙火山的路上,龙虎八卫道:“大人,此计可行么?”“也只有一试了。”一行人继续向西北走去,天气也愈来愈干旱,不一会儿众人便大汗淋漓,囗渴难耐,而只有南宫明清一人无碍。南宫立道:“我看大家都累了,马儿也渴了,先休息会,半个时辰之后再赶路。”“是。”众人下马,纷纷坐在地上,有的拭汗,有的脱衣,皆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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