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愤怒(1 / 2)
王德就这么离开了金府,因为在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王德实在是没料到这金冕竟然是油盐不进,原本以为金冕会嚣张跋扈,以为会撇清干系,但这算什么,这样久金冕的话说了跟没说一样,没说放也没说不放,要怎么样自己完全不知道,既然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只有一点是准备开刀了,想来也是,这自己的生意在好几倍这金冕也还是看不上眼,如何会在乎自己放下什么,在金冕的眼里自己根本就没有和他谈判的本钱,虽然自己也做好了这种打算,也许是年纪大了,能不动干戈就少些干戈,里面毕竟还关乎着一条人命,林文虽然不是自己真的侄子,但他是自己的人总不是假的,他有事自己也跑不了,自己是不可能丢弃他的,相似说他也是个人才,自己这边现在真是人才凋零,他脑子好使,又识文断字,加之去过海外,自己将来能依靠的恐怕就是海上了,他说什么都是要保住的。
让王德的气愤的是金冕那不死不活的态度,这情报明明传来这金府大掌柜在这其中上窜下跳,联络官府,构陷林文,上上下下都被其把持住,自己送钱到牢里都没人要,这说明什么?这金冕还不是主使之人?这金家的掌柜钱老三算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家奴而以,他做的了这么大的主,这背后必是金家掌舵之人在主使。
“好个金冕”王德咬牙切齿的怒道。有时轻蔑比漫骂更让人愤怒,王德心中的火在烧,在猛烈的烧。“也许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这样的一切会还给你们的。”
其实王德这还真冤枉了金冕,这金冕行事向来不把事情做绝,何况这本来就没什么的大事,金冕如何会做布局杀人之事。他还是真的不知道,金和松和钱老三在做事的时候金冕是一无所知的,到后来知晓了,可该做牢的也已经坐牢了,金冕当然生气,所谓千金之子不坐危堂,何况自己这样的人家,自己的儿子为了这点算不上台面的事就要杀人,争勇斗狠,为一时激愤而血流五步,那是匹夫的行为,只有街上的小混混才会为点小事情而拼命。自己的儿子这样将来如何可以接掌这么一大家子,怎的保证这一大家子的富贵荣华,这样别说富贵荣华,可能一不小心连性命安全都成问题。
金冕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极深的担忧,这自己向来看好的大儿子金和松能否继承这么大的家业,守护这一大家的平安。做生意要和气生财,图的是名声,这中国几千年传下的生意经决非无稽之谈,反而是有大学问大道理的,自己的儿子行事若此,怎能不令其担忧。说穿了金冕最不愿意结仇家,不管这对象是乞丐还是皇帝,金冕一概不愿意沾上给自己留个钉子,金冕很清楚的知道这乞丐很容易变成不是乞丐,可能变成大官,也可能变成大富,也可能变成大侠,金冕自己当年就是这样变过来的,他相信别人也可以办到,金冕有个大好处,他从来就不会因为自己的富贵而看轻别人,所以他的宗旨就是和气生财。能不开罪的人就决不会开罪,人生的际遇便是那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说不准不是?所以金冕一直很顺,起码他自己认为是很顺。
这次金冕真的是很生气,生气的还不止是自己的儿子的不长进,还有是自己的儿子在破坏自己的行为准则,这更是赖以生存立命,荣华富贵的准则。
金冕觉得自己的成功自己的处世态度占了很大的比例,对自己的儿子自己很多都能容忍,但这个不行,时至今日,金家不在是一个人,如果出了事那便是个巨大的灾难,今时今日更需要谨慎,自家的将来需要个像自己这样的掌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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