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又见面了(1 / 2)
且不说朝阳门城门楼子上的那些军士,连同李怀长,正虎视眈眈的看着陆离、美杜莎二人。
陆离跟美杜莎从沙蟒身上跳下来后,陆离整理了一些自己的衣冠,看着美杜莎,沉声说道:“武姜,这沙蟒速度太快,也没有能够挡风的物事,吹得我发型都乱了。”
美杜莎:“…...”美杜莎竟然无言以对,她想,之前的时候,就觉得这位太子殿下,脸皮甚厚,但是却从没觉得,他的脸皮居然能够厚到这种程度。当即解释道:“殿下,您有所不知,这沙蟒并不是乘坐工具,是用来战斗的,所以其在乘坐舒适性上,有所欠缺。”
陆离瞪了美杜莎一眼,冷笑道:“我的世界巨兽分身…..”陆离还没说完,便觉一个温软小手,捂住他嘴,正是美杜莎,美杜莎道:“殿下噤声。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随便乱说!”
陆离拿开美杜莎捂住他嘴的手,闷声说道:“是,是。……不过世界巨兽也是用来战斗的,但是乘坐起来,居然给轿子一般无异。”
就在两人喋喋不休的时候,朝阳门的城门楼子上,传来一声清亮断喝:
“城门楼子下的那两个人……不不,城门楼子下那个人跟蛇女~~~~你们从何而来?到这里又是为了何事?”
这是一个校官,在李怀长李大提督的示意之下,从城门楼子的女墙探出头来,进行询问。
这个校官断喝的声音虽然洪亮,但是他的腿却一直在抖。
校官看着城门楼子底下,心中惴惴不安,那头钻到地底下的沙蟒,会不会突然露出头颅,张开血盆大口,蹿上城墙,一口咬下他的头颅?
实际上,这个校官也是满心不愿意从女墙上探出头,去问城门楼子下的这一人一妖女如此尖锐的问题。但是却迫于李大提督的淫.威,而又不得不为之。毕竟李大提督乃是楼兰城的九门提督。而这个校官乃是李大提督手下的将士。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是你的“君”就在你身后的时候……“君”的命令还是要听的。不听“君”命的“将”,是不是就会有犯上作乱的苗头?有这种苗头的“将”,留之何用?还是找个机会,快些将他们杀了才是正经。
所以,在这个校官接受到李大提督命令的时刻,摆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两个选择,两个很简单的选择:第一,抗命,然后被以“不听军令”的接口斩杀,斩杀之后,还得砍下头颅来,挂在城门楼子上给大家提个醒;第二,遵命,从城门楼子上探头出去,询问这两人的来历,那头沙蟒并不一定就会果然如同他们想象、惧怕的那样——突然露出头颅,张开血盆大口,蹿上城墙,一口咬下询问之人的头颅——是以生死尚在两可之间,况且,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死了,也算是因公殉职,楼兰城会将他厚葬,会养育他的子女,赡养他的父母。是以权衡利弊之下,这个校官还是选择了听从军令。
~~~~~~~~~~~~~~~~~~~~~~~~~~~~~~~~~~~~~~~~~~~~~~~~~~~~~~~~~~~~~~~~~~~~~~~~~~~
听到城门楼子上的喊话,陆离吐气开声,大声说道:“我们乃是过往的行商呀,来到这里,是为了做生意而来。”说话之间,陆离看了看紧紧关闭的城门,只见这城门乃是厚重的原木制成,原木与原木之间,先是用鲁班锁固定在一起,这鲁班锁乃是鲁班设计,因而得名。这鲁班,乃是传说之中的上古木匠仙人、木匠之神。又被称为公输盘、公输般、班输。大门被鲁班锁固定之后,再用铜钉将钢带铆接在木门之上。木门看上去结实异常。陆离又道:“城上的军爷,还请快些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那校官跟陆离一问一答之后,并没有见那头沙蟒从土里钻将出来,胆子也大了起来,当即沉声问道:“你们说你们是行商,远道而来,是为了做生意?对于这点,我是万万不信的,怎么会有行商能够号令沙蟒呢?须知道沙蟒可是了不得的猛兽。纵横沙漠,没有敌手。你们都能让沙蟒当坐骑了,那里还用得着经商,直接去打劫,不是更好?”
“唉……”陆离悠悠叹一口气,看着城墙上的校官,脸上露出愤怒神色,眼眸中似乎都要喷涌出光华来,陆离怒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逼良为娼呀……不,不是逼良为娼,你们这是逼良为盗。叫我不禁想起了上古时期发生的一件事情。”陆离声音沉静,继续说道:“不知是何朝何代,这个年代的皇帝昏庸无能,朝廷之上,都是些贪官污吏,是以这位皇帝治下的整个国家,都是混乱不堪。很多政府官员,为了一己之私,残害良民,有不少英雄好汉,一来是看不过去,而来也是受到了不少贪官污吏的压迫,这才愤而起义,逼上梁山,打出‘替天行道’的旗号。他们便是传说中的梁山108好汉。也叫梁山一百单八将。相信他们的故事,你应该听说过吧?……可是,你身为楼兰城的城防军士——而且看你的级别,应该也不低吧?居然跟我说,让我放弃行商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转而去干盗匪。你是何居心?”
那校官:“……”
就在此时,陆离忽然听得厚重城门的后面,蓦地传来“得得”马蹄声响。
这马蹄声响极为清脆、密集。
“这又是何人来了?”听着这“得得”的马蹄声响,陆离心中思忖。
城门楼子上面,李大提督听到这密集马蹄声响,脸色也是一变,暗道不妙。这马蹄声音如此轻疾,定然是一匹好马无疑,要说这楼兰城里,谁的坐骑最好,那自然是楼兰城主李牧羊了。李大提督懊恼的想道:“我的兄长怎么来了——他既然来了,我自然又得挨一顿好说。人生如此,真是寂寞如雪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