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又是画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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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玩应,暂时放在这,除了霍隽來取,或者有人提他的名字,我再拿出來,我都不想活了,哪有时间给他看着这破玩应,我让他赶紧带走,他说他出去上个茅房,就他妈留了十万两银票就跑了。”耿进忠的父亲,舌头已经含糊不清了,说话生硬无比,而且眼睛已经属于紧闭的状态了,不出意外,三分钟之内,肯定干桌子底下去。

又喝了一会儿,耿进忠的父亲睡着了,詹天养脸趴在盘子里的鸡屁股上也睡着了,这几天他和莫人杰这两人,实在太累了。

王金童有些醉意,但是却睡不着,心里掀起滔天巨浪,脑子里一幅幅画面浮现在眼前,鲁俊义为什么知道,耿进忠会死?

为什么知道,霍隽会來耿家庄给耿进忠送葬?又为什么会知道,霍俊在耿进忠的牌位后面,放了一张幅画卷,王金童脑中有了一个永远不愿意承认的想法。

王金童迎着冷风,脑中紊乱无比,慢慢走出村庄,在月色的照耀下,缓缓來到一个小山坡上,一座孤零零的坟墓,矗立在山坡上,大风一吹,杂草随风而摆。

王金童借着酒劲,掏出刚刚从屋里,拿出來的半只烧鸡,一坛子酒,噗通一声坐在地上,靠着石碑,仰望着月色,道:“兄弟我來看你了來陪你喝酒了。”

王金童直愣愣的,看着山丘下的村庄,靠着石碑,在坟头坐了一夜,酒,撒了半坛子,喝了半坛子,至始至终除了风声,王金童一句话沒说。

也不知坐了多久,王金童迷迷糊糊的,慢步顺着山坡走了下去,身体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耿进忠家小院,走进屋里,一头扎在炕上,疲倦的闭着眼睛,沉沉睡去。

下午时分。

王金童头疼欲裂的睁开眼睛,看着炕上沒人,简单的去厨房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走出了房子,到了门口一看,莫人杰脸色憋得通红,满头是汗的,站在大铁门下面,咣咣的用肩膀撞大树,一边撞一边道:“功夫不能停一天。”

王金童在屋子的炕头放上一张银票后,对着院子外面练功的两人道:“走了。”王金童知道耿进忠的父亲是故意躲出去的,因为他不想再见到离别。

当三人离开耿家庄走上大道上之时,一个壮汉拿着一坛子酒,醉眼朦胧,站在村口良久。

走了一天的路,三人都很累,王金童三人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走进房间,对着俩人说道:“莫人杰,你们两个出去买点东西吃。”

“大哥,不急,我不饿,。”

“恩,我也不饿,。”

王金童看着这俩货,真想踹死他俩,显然他俩根本沒明白自已啥意思,你跟他俩说话,必须要把话说得傻子都能听懂才行,他道:“我看你俩心烦,滚出去,玩一会去,行不,。”

“哦...你这样说,我不就明白了,。”

“就是,最烦你们这帮人,说话真能装,走,詹天养,我带你溜达一圈去,孟爷曾经告诉我们,來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想要了解它,读懂它,必须要去一次百花楼这样的地方。”莫人杰贱贱的拽着詹天养说了一句。

王金童看着他俩人出去之后,来到了桌前,把画卷打开,说实话,王金童挺激动,手都有点颤抖,当打开后,一个熟悉的场景,顿时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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