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再起波澜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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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哲越来越看不透梅捷这个女人了,她总在自己遭遇危机的时候出现,或适时拉一把,将自己从绝境中拽出,或趁机落井下石,将努力往上爬的自己重新推入深渊。()而这次,她没说要救东方茗儿,却想把东方茗儿从自己身边带走,究竟是何居心?高哲冷不丁想到玲玲曾派人将洗脚城里跟自己有过暧昧的靓靓带走,而梅捷此时竟也要将东方茗儿从自己身边带走,不知吉凶,顿觉脊背发凉,忙上前阻拦,可偶然看到刀疤刘等人那虎视眈眈的眼神,却害怕“花蝴蝶事件”再一次上演,而自己双拳实在难敌四手,救不了东方茗儿可怎么办?高哲一时倒为难起来,然而,梅捷根本就不给他丝毫犹豫与拒绝的机会,转眼间,已将东方茗儿拖到门口,看着高哲跟得紧紧的,像是随时都要扑过来一样,她停下来,冷笑道,“高老大,你信不信,我随时可以拧断她的脖子——”高哲恨得牙根痒痒的,却投鼠忌器,只得停下来。纵然他直觉上梅捷不是一个凶残的女人,但面对她的强悍,他仍不敢舀东方茗儿的性命来赌。面对霸道的梅捷,高哲拦不住,而其他人大半都不敢拦,还有一些不想给自己找事的,所以,很快,梅捷和东方茗儿的身影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虽然高哲担心东方茗儿的心没有改变,可没了东方茗儿在身边的诸多顾忌,他的心里却轻松了许多。()看着站在他身后的刀疤刘等人想要散开,高哲嘴唇轻抿,嘴角扯出些微弧度,与此同时,他突然毫无预警地朝着走廊上悬挂的玻璃橱窗打出一拳,“哐”的一声,玻璃板碎裂并纷纷掉落,高哲的拳头上也沾满血迹,“你们——这就想走了?”他不是以前的高哲了,没有人在算计了他之后还可以安然离开,更何况,刀疤刘他们这次坑害的对象不只有他,还有东方茗儿。高哲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梅捷不出现,东方茗儿将会受到怎样的屈辱?如果事情发生了,他高哲真是百死也难脱其咎!

刀疤刘听到高哲森冷的声音,有些诧异,眼底的光越发深沉,鼻子一哼,“怎么?老弟,‘花蝴蝶’已经伤成那样了,你还想怎样?”他没想到高哲胆子大到竟然敢回头找自己算账,毕竟,这“金沙滩”是他们的地盘,高哲客居此地也近乎是变相的软禁,即便吃了暗亏,通常也只能忍气吞声罢了。而眼前的高哲,还没等自己质问他,他倒先冲着自己来了,还用一拳震慑住所有人!“老弟,兄弟间‘和’为贵,本来做哥哥的不想多说什么,可看着你为了区区一个小女警就将‘花蝴蝶’重伤,还想与弟兄们发难,未免有写不下!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行为举止多么不符合自己的身份?还是,你本来就与我们不是同道中人?那个该死的女警在你心中的地位远超道上的弟兄们?”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矛头直指高哲刚刚保护东方茗儿表现出的过激行为。

“刘哥,你拐弯抹角不就是想说我高哲是个条子么?哼,梅捷那女人倒是挺有先见之明的!”高哲淡淡地扫了一眼自己血肉模糊的拳头,便把目光转向刀疤刘,“刘哥,你不要总借着‘花蝴蝶’来说事儿!‘花蝴蝶’落到此种田地是罪有应得,跟我高哲是不是条子完全是两码事!你在弟兄们面前故意混淆视听,诬陷我为条子,可谓居心叵测!”看着刀疤刘眼底已经露出凶光,高哲微微一笑,转过身子来向前走了两步,“我想不用说大家也知道,比起‘花蝴蝶’,你刘哥欺负人的本领显然更胜一筹!不管你做了多么对不起我的事,在我面前,你甚至连一脸无辜的表情都不肯装一装,直接把你凶残恶毒的本性完全暴露出来,因为你打从心底里看不起我,或者说,你算准了我明知道你设计我,也没办法将你怎么样!”故意忽略刀疤刘阴沉的面色,趁着众人愣神的功夫,高哲猛然欺近,用肩膀撞向刀疤刘,并趁其站立不稳的那一瞬间脚下使了个绊子,直接将刀疤刘放倒在地,与此同时,他欺上前,用膝盖压住刀疤刘的胸口,攥紧了拳头朝着刀疤刘的脸上就是一顿猛打。“我让你害我,让你害我……”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众人拉开,而能打一拳是一拳,高哲下拳又快又狠,几拳下刀疤刘的脸上就血肉模糊了。

看刀疤刘吃亏了,其他人连忙拦住高哲,可高哲可不想就这么算了,攒在心里多时的苦闷和压抑一下子爆发出来,像疯了一样对过来拉架的人动起手来,又踢又踹。而刀疤刘被人扶起,顾不得先离开治伤,捂着鼻子嚷嚷着让手下狠狠教训高哲。高哲为了自保,更是舀起什么砸什么……

“都他妈给我住手!”阿康和四眼文等人刚一出现就看到了这混乱的一幕。刀疤刘等人血肉模糊地躺的躺、倒的倒,高哲的状况也并不见得好到哪里,只不过就是咬着牙跟几个刀疤刘的手下硬撑着。看着四下一片狼藉,呻吟声此起彼伏,阿康的面色一黑,而四眼文则适时给了他一个“嘲讽而怜悯”的目光,意思是你阿康就是这么管理手下的么?这更加激怒了阿康,“这究竟怎么回事?”看自己的手下们都停了手,站在旁边等自己问话,只有高哲,还死命地按住一个人的肩膀,阿康不由得恼了,走过,一把抓住高哲的手腕,用力扭了起来,同时,一脚踹向高哲的膝盖,令高哲不得不松手退后。

nbsp;“康哥,你来了!”知道阿康的脾气,高哲被他扼住手腕,却也不怒,站稳身子,脸上露出个淡然的笑,话语更是坦然。而刀疤刘唯恐被高哲占了先机,忙捂着鼻子求康哥主持公道,腔调痛苦而怪异。高哲刚才死命的几拳已经将他的鼻梁打断,此时,鼻血还不断地往下流,整张脸都沾满了血。“哼——高哲,你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阿康狠狠地瞪了刀疤刘一眼,真是没用,这么多人打一个都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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