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祁家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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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本来想着这次能巧遇少夫人,是不是到了海州城也能巧遇到公子。谁知道在海州城里游荡了七八天,使钱寻那些信息灵通的闲汉找人,也未能获得丁点信息。

钱叔不禁垂头丧气,带着豆儿往城外寄放牛车的车马行走去。

豆儿眨巴眨巴眼睛,在钱叔后面说道:“老爷,这八儿公子就只有一个名字?”

钱叔停住脚步,诧异的望着豆儿,问道:“怎么?你有什么好主意?”

豆儿连忙摇摇头,说道:“老爷都没办法,小的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小的只是有些奇怪,老爷既然要找八公子,怎么八公子的情况老爷都不清楚啊?”

钱叔摇摇头,转身又朝前走,边走边说道:“以前在一起,公子天天在眼前,我们只知道他是八公子,至于其他的没想过要知道。等到分开了,想知道啊,没地方知道了。”

“老爷只知道公子姓牛名八,别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就真的难以寻找。”豆儿点点头,说道:“就是这名也是怪怪的,小的怎么看都似小名,也许八公子来海州后不是用此名也说不清楚啊。”

钱叔倒是就这名曾与木管家议论过,那木管家也只是知道八公子是在九岁那年来投奔李府的,其余的知道得并不比自己多。能怎么办?只能这样大海捞针了,如今也只有希望公子吉人天相,能化险为夷了。

“回吧。”钱叔怏怏的说道。带着豆儿无精打采的走着……

夕阳西下,鸡鸣驿在余晖下静默着。

鸡鸣驿,因背靠鸡鸣山而得名。那鸡鸣山为何叫鸡鸣山呢?《水经注》里说。赵襄子杀代王于夏屋而并其土,襄子迎其姊于代。其姊代之夫人,至此曰,代已亡矣,吾将归乎,遂磨笄于山而自杀。代人怜之,为立祠焉。因名其地为磨笄山,每夜有野鸡鸣于祠屋上,故亦谓之鸡鸣山。

鸡鸣驿城墙为正方形。每边约300米长,城墙为青砖砌垒,内夯黄土,墙高达十五米。上面垛口。城墙四周均匀分布着4个角台。东西各开一城门。建有城楼。城外有烟墩。城内的五条道路纵横交错,将城区分成大小不等的十二个区域。城内建筑分布有序,驿署区在城中心,西北区有马号,东北区为驿仓,城南的傍城有驿道东西向通过。

当然,鸡鸣驿的布局,是这刚从京城风尘仆仆而来的一行人所不知道的。他们本来是坐着马车出的京城。却在路上遇上劫匪。若不是那些劫匪老爷看出他们爽性,命都差点收了。他们这些人那还顾得上马车。一路上风餐露宿,好不容易来到了这鸡鸣驿,真是劫后余生啊。

喜宁脚下一软,跪倒在地,望着鸡鸣驿,他真是双泪纵横,喜极而泣。

鲁多嘴唇一撇,眼神中露出不喜。一路上看到这死太监一副窝囊相,让他不禁对齐档头很是不满。就他那副没卵子欠揍小样,齐档头还对他唯命是从,真是丢人。

齐档头可不知道鲁多的想法,他一见喜宁那副劫后余生的喜悦,心里不禁仍是担心。慢慢的走到喜宁身边,躬身说道:“喜公公,这鸡鸣驿我们恐怕不能进去吧?”

喜宁不禁一愣,扭头问道:“为何?”

“这鸡鸣驿是宣府进京的一道重要关口,素来守备森严。喜公公请想,我等奉厂公密令出使瓦刺,若被他们逮住,搜出公公身上的凭证和文书,不但我们冤送性命,就是厂公也得对我等家人动手以示清白。”

喜宁顿时清醒过来,沉思了片刻,说道:“咱家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顿饭,洗个热水澡,这身上都臭了。齐档头,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就算咱家不说,你的这些部下难道就没有意见?”

齐档头一愣,点了点头,说道:“吃饭洗澡,这事不难,咱们在鸡鸣驿外面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村庄可借宿。”

喜宁点了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衣衫褴褛的一行人,下了官道,拐进路边稀疏的杨林中。

祁家庄是鸡鸣驿不远的一个小村庄。村庄依一座小土坡而建,庄前是一条干涸的小河。这条小河本来是有河水的,因为桑乾河改道,才导致这条小河干涸。村庄里有一口古井,仍有水,又加上村民们不愿意迁居,所以这祁家庄依旧还在这。

夕阳已经下了地平线,夜幕升起来了。深蓝的夜空,挂满了繁星。远处的鸡鸣驿城墙角楼灯火下,守兵的身影依稀可见。

这祁家庄有一富户,其实也不算一户。因为这户人家偌大的院子里,只有一个年轻的少妇,带着几个看家护院的家丁和两个丫鬟住着。这少妇其实就是一行商养在这里的外宅。行商老走关外,为了方便自己,便在这致一田庄,旅途中也有一处落脚点。今晚这行商正好走货来到了这。吃了饭,洗了澡,黑灯瞎火的没什么娱乐,也就拉着女的上床胡搞去了。

院子东边平房里,因为村庄靠近鸡鸣驿,很少有歹人来骚扰,那些看家护院的家丁也早早的上床见周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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